是訴苦，談了一些工作。”

（）

啟動汽車開走，文晸佑駛進主道上。

李順圭停頓半響，收起忿忿的樣子，轉頭看著他：“那你……現在好點了吧？”

文晸佑隨意搖頭：“什麼好點了？”

轉頭看了李順圭一眼。文晸佑輕笑：“好多了。其實也沒說什麼，我只是大概講了一下今晚發生的事，老師就把我一通訓斥加鄙視。”

李順圭失笑：“鄙視你？鄙視什麼？”

文晸佑搖頭：“說我沒有男人樣，每天就只為這些女孩家家的事煩心，一點出息都沒有。不像他的學生。”

“mo呀？！”

李順圭看著他：“我阿爸真這麼說？”

文晸佑點頭：“說我太尊重女性，而且好像投錯胎了。總是考慮女孩的想法，長得也像。”

李順圭噗嗤一聲笑出來，半響神情異樣地看著他：“阿爸說的……也有點道理。”

文晸佑皺眉看著她：“你居然也這麼想，看來韓國女性真的沒救了。”

李順圭嗔怪拍他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倒是除了這樣，你難道還真打算一個個去解釋道歉？”

文晸佑開口：“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阿爸還說男人過生日。女人跳個舞慶生助興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轉頭眯起笑眼，文晸佑看著李順圭：“我可沒有挑撥的念頭。不過明知道自己女兒也在這個組合裡面，今晚也是經歷人之一。他都這種想法，我都有點無語了。”

李順圭驚訝：“他真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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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點頭：“當然。”

李順圭想了想，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文晸佑失笑：“你不說點什麼表示一下你的想法？”

李順圭隨意搖頭：“你也不是故意的。”

說完轉頭笑著看著文晸佑：“今晚上我對她們也是這樣的話，本來要想辦法要找回這次從你這失掉的人格和自尊，結果後來一個個地都散開了。”

輕嘆口氣，李順圭划動車窗開口：“看來人都是這樣。越多越容易分裂。”

文晸佑一頓，表情怪異地看著她：“都不怪我了？”

李順圭搖頭：“不是不怪你，估計只是沒想到辦法。要冷處理吧，和泰妍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提到金泰妍的瞬間，李順圭感覺文晸佑的眼神凜冽了一些。

不過只是那麼一剎那，如果不是因為一起長大那麼熟悉了，李順圭都感覺不到。試探看著他，李順圭將心中所想講出來，也算是探尋一下他的想法：“其實泰妍念出祝詞，並帶著少時對你行禮的時候，你除了心疼她……卻也很氣憤的吧？”

文晸佑開車沒說話，但是這樣本身就等於回應。

李順圭繼續開口：“你生氣，她又一次只顧著自己的感受，都沒給你解釋的機會。直接用這樣的方式，很激進地表達她的態度。所以……所以這次你也有點沒耐心哄她了？”

文晸佑眉頭輕皺，依舊沒開口。只是在李順圭沒發現的情況下，悄悄改變了行走的方向。因為是黑夜，哪怕有路燈，李順圭也沒太注意。

以為自己挖到他內心的想法，李順圭自顧自開口：“於是你乾脆離開了，第一次結束通話她的電話，並且還……”

“你說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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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晸佑平靜轉頭看著她。

李順圭一愣，呵呵笑著靠在椅背上：“說夠了。也明白了。”

文晸佑眯起笑眼，點頭開口：“我也明白了，老師說的那些其實是有道理的。”

李順圭疑惑看著他：“我阿爸說什麼有道理？”

文晸佑聳聳肩：“對女人可以保護，可以謙讓，但就是不能太尊重太在意。要不然讓她們蹦出自己的想法，太容易混亂。”

“mo呀？！”

李順圭失笑，突然發現周圍的路好像不是回宿舍的，轉頭瞪著他質問：“你朝哪開呢？”

文晸佑搖頭：“oppa有錢，而且聽你父親話不用尊重女性，所以我決定帶你回家睡。你照做就好。”

李順圭瞪大眼睛，失笑看著他：“呀。你別抽風了行嗎？”

文晸佑輕笑：“一會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抽風了。”

李順圭看著他，就這麼看著。半響沉默下來，沒有再說話，任由文晸佑朝著和少時宿舍相悖的方向開。到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