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地閉上眼睛，李美珠揉著頭躺在一邊，哎一股哎一股地叫著。文晸佑趕忙豎著枕頭讓她靠著。

李美珠喃喃開口，好像囈語一樣：“我現在耳邊都能迴盪著那幾個夫人的笑聲。還說等他們兒子女兒過生日的時候，找你去助場表演。哦麼，我這是造了什麼孽了，居然生出你這個不孝子。”

文晸佑拿著紙巾給母親扇風：“哦媽，這有什麼可氣的？就他們兒子女兒過生日，真請我去助場演唱，我怕他們折壽當場死掉。”

李美珠坐起嗔怪摟頭給他一下：“別亂說！”

（）

文晸佑嘿嘿笑著，一臉可愛的模樣。

李美珠咬牙揪著他的耳朵，半響拿他沒辦法，皺眉瞪著他：“你哥呢？”

文晸佑一頓，聳聳肩開口：“在樓下跪著呢。”

李美珠伸出手指支著他的頭：“兄弟倆沒一個省油的。”

文晸佑抿起嘴角，抬頭笑著：“我會比他更費油的，兄弟逾牆，哦媽拭目以待。”

李美珠一愣，嘆口氣揉著他的頭：“你哥也是為你好，他就是想……”

“就是想死。”

文晸佑眯著眼睛站起，輕笑搖頭：“哦媽還年輕，和父親再生一個吧。這次我當哥哥，您看看我是怎麼愛護弟弟的。這個不合格了，到時候您別傷心就好。”

李美珠咯咯笑著拽過他，親暱拍了幾下：“就至於恨你哥恨成這樣？”

文晸佑偏頭不說話，李美珠撇嘴：“有什麼大不了的。那幾個丫頭，我兒子看上她們是她們的福氣。我還不信她們還能撇下你？”

說到這，李美珠臉色撂下：“倒是那個小矮個，是叫金泰妍的吧？臉上模樣都沒變，還能說出祝詞鞠躬行禮。看樣子也不是個順脾氣。”

文晸佑突然想起什麼，站起朝門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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