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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第一次,上官汝落看見殷素兒那般荒涼的背影。她也終於知道,殷素兒她其實不是不會生氣,只是她一直在收斂。她是個醫者,更是個不折不扣的施毒者。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好人和壞人只是相對而言。”殷素兒走到驚慌失措的上官汝落面前,留下了輕飄飄的一句話。“我可以救活一個人,也可以將那人推進無底的深淵,成佛成魔,只是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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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50 任憑他死在哪裡(感謝支援!)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好人和壞人只是相對而言。”殷素兒走到驚慌失措的上官汝落面前,留下了輕飄飄的一句話。“我可以救活一個人,也可以將那人推進無底的深淵,成佛成魔,只是一念之差。”

裳衫死後,殷素兒又去亂葬崗見了他一面。殷家行醫四海的醫名沒想到在殷素兒的手裡毀於一旦,可是殷素兒她卻沒有半點後悔。

“走罷,朕知道不是你的錯,別傷心了。”赫連政一手將殷素兒攬在懷中,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模樣,陣陣心碎。

殷素兒並沒有流露出被自己毒死的裳衫的半點愧疚和心痛的感覺,只是冷血的面無表情,可是在赫連政看來,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他將這一場毒殺當成了殷素兒的無心之失。

在他的眼裡,殷素兒永遠都是那般聖潔無染。

殷素兒被赫連政扶著回到了蘭馨閣,卻看見蘭馨閣內,上官汝落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地跪在那裡。殷素兒一瞬間,從心底裡衍生出了絲絲的心疼,彷彿頃刻將心裡對於上官汝落和裳衫的恨意轉化為了無形之中的隱痛。

“是你哥哥叫你來的麼?”殷素兒還是故作堅強的問,雙手已經不自覺地向前伸。

她想要扶起跪在地上的上官汝落,卻發現自己的雙腿都已經沒有了直覺。她的雙眼無神的看著上官汝落,“你知道,我不會原諒你和裳衫。”

儘管赫連政還站在殷素兒的身邊,可殷素兒還是要那樣說。

上官汝落做了的事,和裳衫,赫連政做的事情一樣的不可饒恕。如果說蕭瑾南只是告訴了赫連政江湖上,有裳衫那樣一個無所不能的人;那麼上官汝落就是告訴赫連政,裳衫能夠為他做出什麼事情的人。

如果不是上官汝落的恨,殷素兒根本不會有一年的蘭馨閣禁錮之痛;更不會有一年的相思之苦,赫連訣一年的天牢囚禁。

“一切都是因汝落而起,不是哥哥叫汝落來的。還請貴妃娘娘不要怪在哥哥的身上,裳衫一事,都是汝落的主意,與哥哥沒有任何的關係。”上官汝落這才說出了實話,承擔了罪名。

殷素兒冷冷一笑,唇角似乎沒有任何上揚的弧度。

這件事,上官太慕並沒有參與,對於殷素兒來說,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至少,在殷素兒的眼中,唯獨一個太慕,一個清正若蓮洗染的太慕,他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為自己著想。不肯讓自己有任何的壓力,也不曾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

而自己,卻從一開始見到他,從齊月劍,到文國公府避難,從成為蘭妃,到現在的蘭貴妃,從身邊是赫連訣,到現在的赫連政,殷素兒註定是欠了他上官太慕的。

“即便是因為你哥哥的面子,算是本宮償還了他的人情罷。你起來罷!”殷素兒雙手伸出去,薄涼的指尖微微的觸碰到上官汝落的手腕。戛然收了回去,“你對於裳衫之死,可有畏懼之意?”

殷素兒直白的問上官汝落,她其實對裳衫並沒有完全下毒手。卻已經是要了裳衫的半條命,沒有了下半身的裳衫本來已經是個殘疾傀儡,這次殷素兒卻又將他的胳膊筋脈盡毀,他幾乎不能再有任何的武功。

也算是在江湖上不能再作惡了。

上官汝落的眼神猛然一緊,唇角抽搐著說:“姐姐,汝落知道錯了,汝落以後再也不敢了。汝落以後就是姐姐身後的人,這一條命都緊緊地攥在姐姐的手裡……”

殷素兒長嘆一聲,才緩緩地轉過身來面對著赫連政。

“皇上,今晚素兒想跟汝落妹妹一起睡。”她幾乎聲音裡沒有了半分的精氣,卻還在眼中試圖求得赫連政的答應。

赫連政點點頭,“朕准許了,錦陽殿還有些奏摺需要批閱,朕就先走了。”

殷素兒委身目送著赫連政離開了蘭馨閣,她才能夠挽著上官汝落的手坐下,一起好好地敞開了心胸說出心裡話。

“我只要了裳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