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種族甚至都不在乎自己人的生命,哪裡還會在乎外族人?這些女真人從起兵以來就一直依靠著血腥殺戮維持勇力,對於生命極度漠視。
歷史上在攻下汴梁之後,這些野蠻人大肆燒殺,數百萬汴梁百姓十不存一!整個中原之地血流漂杵,荒郊野外盡是累累白骨!
這個種族根本就不應該存活在這個星球之上!
只有死了的女真人才能算是個人!
被殺急眼了的漢人在無窮無盡的恐懼之中才湧出了個岳飛嶽武穆!就和五胡亂華時期,被當做兩腳羊吃掉的漢人被逼急眼之後出了個頒發殺胡令的武悼天王一樣!
漢人不是不能打!而是沒有被逼到絕路上!
完顏思齊揮舞著手中的馬鞭,大聲喝令道“今日必下此堡,開堡之後,屠了!”
“得令!”周圍親衛們齊聲應道。
完顏思齊側頭看向一旁的一名謀克,沉聲說道“蒲察汗,帶著你的謀克上。穆克撒、都祿臺,你們帶著兒郎們逼上去,用弓箭仰射,一定要撲上去!”
“得令!”他身後幾名身披重甲的女真軍將當即大聲領命。縱馬而出,去調動各自麾下的兒郎們準備作戰。
號角之聲連綿而起,整個女真大隊都開始向著堡子緩緩移動。女真軍士們揮舞起手中的兵刃,大聲歡呼。聲盈震野!
“爹爹。女真韃子上來了。”牆頭之上的陳方明握緊手中的大弓,沉聲喝道。
“嗯。”陳老爺子點點頭。看著外面密密麻麻的女真甲士邁著堅定的步伐緩緩逼近。不由得輕顫了下身子。“俺們決死的時候到了!”
大隊女真騎兵縱馬呼嘯而過。向著牆頭上面側射出密集的如蝗箭雨。
女真騎兵們的箭法奇準,哪怕牆頭上的軍漢們披著戰甲也有許多人被射中面門,慘嚎著摔倒在地。
牆頭的軍漢們當即和這些騎射金兵對射起來。雙方的箭法差距極大,往往這邊射下一名金兵就要付出幾名軍漢的傷亡。
陳方明冷哼一聲。虎目圓睜,伸手舉起了大弓。卻被他老爹一把按住。“不要在這些金狗身上浪費氣力。”
數百名身披重甲,肩抗長梯的女真甲士邁著沉重的步伐,逼近塢堡。
蒲察汗是一名身材不高,但是極為壯碩的女真漢子。他的身上套著兩層重甲,舉著重盾戰刀,步步前行。
毒辣的日頭讓這些身披戰甲的甲士們苦不堪言。蒲察汗在面甲後面粗重的喘息著。不時發出短促的呼喝,催促身邊甲士們快快前行!
更多的女真輕騎兵護衛在他們的周圍,不停的向著牆頭射出箭雨。
“嗡!”的一聲響,走在蒲察汗前頭的一名重灌甲士被一支粗長的弩箭射穿身體。厚重的戰甲根本擋不住這種恐怖的殺人利器。那名甲士被死死的釘在地上。一時間不得死,還在痛苦的淒厲哀嚎著。
蒲察汗趕上一步,揮刀解決了他的痛苦。猛然揚起重盾,擋下射向自己的弓箭,厲聲高呼道“快快快!”
越是靠近牆頭,密集而來的箭雨就越多。
哪怕身披重甲,手舉重盾,也有不少女真甲士被重型破甲箭射倒在地!
蒲察汗在猙獰面甲之下大吼一聲,聲若野獸。猛的加快腳步,來到外圍的鹿角前面。揮舞著手中的戰刀,指揮著麾下兒郎們竭力清除這些障礙。
大批身著半甲或皮甲的女真射手們顧不得飛射而來的箭雨,紛紛翻身下馬。快步上前,舉起手中的弓箭和牆頭對射。
一時間,牆上牆下,箭矢飛舞,密如蝗群。來來往往之間帶走大批性命。
一名箭法了得的蒲裡衍接連射倒三名守軍,正當他再次彎弓搭箭的時候,被陳方明給盯上了。
一支銳利長箭呼嘯而來,狠狠扎入這名金兵腦門之中。這名神射手當即倒地而亡。
牆頭上的陳方明揮手舞動長弓撥開一支射向自己的利箭,冷哼一聲,彎弓搭箭,手指一鬆,一箭射入一名正在用力搬動鹿角的重灌甲士面甲之上!
陳家塢堡並不太大,牆頭周邊不過數百步而已。外面埋造的鹿角不多時就被清理一空。
重灌甲士們放下長梯,擺在壕溝上面,舉著重盾,踩著梯子跨過佈滿了尖銳木樁的壕溝。
就這清理鹿角的短短時間之內,牆外的金兵死傷過百!大部分都是被箭弩射死,還是一些甲士是被恐怖的床弩生生射穿!
當這些重灌甲士們舉著盾跨過壕溝的時候,牆頭之上突然發一聲喊。眾多十餘斤重的礌石被如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