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結論,未見異常。順治地臉色變得鐵青,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脈象正常,為什麼我的身體卻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我本以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更見蒼白,當初那個道士說地,加倍償還,就是這個意思嗎?我突然想起,若遵循歷史,烏雲珠應該是大這個月晉皇貴妃的,可現在別說皇貴妃,就是封她為貴妃地念頭順治都未曾動過。因為我偷了烏雲珠的緣份,這便是對我懲罰?我改變了歷史,這便是我要承擔的後果嗎?待我死了,順治會傷心,會難過,再大烏雲珠的撫慰下站起來,最後,歷史將會步入正軌,這便是老天爺打的如意算盤嗎?呵呵,我該滿足了,不是嗎?得到他的心,我即便現在死了,也是無悔的,只是,我的心為什麼那樣痛?是了,我捨不得他,我不怕死,可我卻捨不得他,上天給我的時間太短,我還想多陪他一陣子,我還想給他生個孩子,我還想……永遠、永遠待在他身邊!只是這一切都變成了奢求,人哪能與天鬥呢?我用盡全身力氣,慢慢將手抬起,他發現了我的意圖,連忙抓著我的手撫到他臉上,我想對著他笑,卻只是咧了咧嘴,“別……難……過……”我費力地將這幾個字從口中吐出,嗓子已像刀刮一般。我若死了,請不要難過,好麼?他從我迷茫的眼中讀懂了我的心思,他緩緩地朝我搖著頭,“不……你不會有事的!”他的眼眶竟然有些發紅,“為什麼……會突然這樣!”他竟要哭麼?為了我?不要哭,你可是皇帝呢,這麼多人看著,也不怕醜?我的頭越來越沉,像有無數個和尚一齊在我耳邊唸經,接著,心口處又是一記猛烈的抽搐。我的身子瞬間蜷縮了一下,五官也緊緊皺在一起,他大叫著我的名字,我又清醒了一些,勉強睜著眼睛看著他,他眼中淚光閃動,抬腳踢翻了一個正在為我診脈的太醫,“庸醫!一群庸醫!你們看她,她分明受著極大的痛苦,你們……你們……來人!全拉出去砍了!”他的神色極為猙獰,太后急道:“慢著!”太后的身子也在微微顫抖,她看著其中一個太醫道:“真的全無異樣?”那太醫渾身發抖地連連點頭,太后也氣道:“那你們誰能告訴哀家,為什麼皇后會這個樣子!”一位年歲稍大的太醫沉吟道:“啟稟太后,微臣尚未入宮之時,曾聽聞天下間有一種奇毒,中毒後的症狀,與皇后娘娘倒有幾分相似。”順治與太后同時喝道:“中毒?”那太醫不知是真的覺得我是中毒,還是因為怕死而瞎掰出一種巨毒,總之,他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順治面色蒼白地道:“可有解毒之法?”言下之意,竟相信了我是中毒的說法。那太醫面現難色地道:“不知毒藥的成份,很難找到對症解毒之法。”太后指著我剛剛地位置道:“去驗!到底是何物有毒!快去!”太醫們連忙一窩蜂似的擁到我的座位前,生怕去得晚了。順治一個不高興再下旨“砍了”。中毒?我真地中了毒嗎?我的腦子迅速地轉著,是誰給我下的毒?又是怎麼下的毒?我今日吃地、喝的都不是獨自食用,我若真地中了毒。那其他人怎麼沒事?福臨!他與我同桌,如若食物中被下毒。那麼他……我不敢再想,擔憂地望著他,淚水再次模糊了又眼。順治見我這樣,心疼至極地緊擁著我。喃喃地道:“我沒事。惠兒,你也不會有事……”太后坐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輕聲問:“惠兒,你覺得怎麼樣?”她的語氣中濃濃的擔心讓我心中一陣溫暖。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鑽到太后向前,“皇額娘。”他輕喚,“你看看我。”是玄燁,我朝他咧開一個難看地笑容,玄燁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我知道他有許多話想對我說,但是……也不知我還有沒有機會聽了。佟妃見狀,連忙過來要將玄燁拉開,玄燁執拗地不肯離去,順治開口道:“讓玄燁……陪著他皇額娘罷。”奇怪,我的身體,好怪異!身體雖然還不能動,呼吸也仍舊費力,但在我耳邊不斷念經的些和尚卻消失了,眼前也逐漸清晰,只是胸口依然悶悶的,但他剛剛那種如遭雷擊般的痛苦比起來,又好得太多了,我……正在逐漸恢復麼?這時,一個滿頭花白的小老頭兒拔開眾人走了進來,太后一見他,便微怒道:“你怎麼才來!”那老頭兒俯身跪倒道:“臣李曉白,恭請皇上聖安,太后……”太后道:“還道什麼安,趕緊過來瞧瞧。”李曉白連忙上前,搭住我的手腕,順治的聲音微有一絲顫抖:“怎麼樣?皇后是中了毒麼?”李曉白診視了半天,又看了看我的眼瞼他舌頭,搖著頭道:“皇后娘娘從症狀上看,像是中毒,可從脈象上看,又並無異常。”剛剛說我中毒的那個太醫來到李曉白身邊道:“副院史大人,下官在宮外之時曾聽說天下有一種奇毒,名曰‘嗜心’,中毒之人的症狀,與皇后娘娘十分相似。”聽著這可怕的名字,順治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李曉白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