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君的品德和風範!”冷君柔繼續自顧闡釋,他的不悅,她感覺到,其實,她還是挺害怕他會龍顏大怒而做出一些嚴重的處置。
明君?她這樣說,是威脅自己?哼哼,瞧她平日裡一副冷然靜默的樣子,實則比任何人都口齒伶俐,否則,自己也不會每每被氣得抓狂!
“奴婢只是一介宮女,自認不敢褻瀆聖恩,皇上若然有需要,請叫林公公替皇上安排,後宮諸位娘娘定會無怨無悔地為皇上解憂解悶!”為了讓他打消主意,為了平息他的怒氣,冷君柔不惜把自己說得很低、很低。
而古煊,儘管一直沉默不語,心頭怒火卻一直在膨脹和飆升,面色簡直比那昏暗的夜色還深沉,幽冷的眸瞳,蓄著一簇狂烈的火苗,幾乎想將她那冷然淡定的嬌顏燒著。
就在他思忖著如何去懲罰這個不知好歹的壞丫頭時,猛然為不遠處的一陣騷動覺醒,他側目,只見上官素若欣然而至,依然走得婀娜多姿,一名宮女挑著燈籠跟在身邊。
冷君柔也開始發覺了,不覺怔了怔,呆呆望著上官素若慢慢走近。
看到古煊這麼晚了忽然出現在院子裡,上官素若自是納悶,又見冷君柔也在,心頭更加困惑不已。
“奴婢叩見淑妃娘娘!”冷君柔兩手合攏,放在右腰側,對上官素若鞠一鞠身。以往見到上官素若出現,她下意識地感到緊張和排斥,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暗暗鬆了一口氣。
上官素若皺著眉,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並沒有叫她平身,而是直接問,“這麼晚了,你因何出現於此?你來為德妃辦事的?這德妃也真是可笑,想關心皇上不親自來,還叫個下等賤奴來,她這是什麼意思?有沒有把皇上放在眼中?”
冷君柔身體微抖,在思忖著如何應答。
上官素若則趁機跟古煊告起了謝心怡的狀,說得理直氣壯,“皇上您看,這德妃是不是該受罰,皇上受傷是何等的大事,她竟然只派個下賤的奴才來……”
“她是朕的侍從!是朕跟德妃討來的!”驀地,古煊開口,打斷來上官素若的話,聽她開口閉口地說出“賤”字,他感到莫名的不悅。
上官素若美麗的小嘴頓時成了一個圓形,瞠目結舌著。
“奴婢不打擾皇上和淑妃娘娘,奴婢先告退!”冷君柔突然又是一鞠,然後快速朝庭院大門口走去。
直至她的影子慢慢消失於夜色當中,上官素若這也才回過神來,對著古煊嗲聲直嚷,“皇上剛才說的是真話?皇上當真把她調來當侍從?可為什麼呢?”
古煊的目光也已從遠處調了回來,且轉過身,走回殿內。
上官素若自然也是緊跟了進去,繼續難以接受地道,“皇上,這宮中大內高手如雲,皇上因何會找一個低等賤奴當侍從,皇上……”
“這麼晚了你過來做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質問朕?”古煊開口,嗓音含怒。
上官素若愣了愣,隨即馬上改為關切的語氣,“臣妾知道皇上受傷,怎麼也無法入眠,索性過來看看皇上。”
“白天不是看過了嗎?朕沒事!”古煊已經進入自己的寢房。
上官素若也跟著跨過門檻,“臣妾知道,可臣妾一想到皇上的手傷,擔心皇上行動不便……”
“朕有太監伺候著!”古煊沒好氣地哼著,在床沿坐了下來。
“太監豈有臣妾細心。皇上,臣妾想今晚留在這兒陪伴皇上,望皇上恩准!”上官素若芊芊素手已經爬上古煊的衣領口。
古煊卻推開她,同時,朝外喊了一句,“林公公,命人送淑妃回去。”
“皇上!”
“淑妃,朕很累,沒空應付你!”古煊猛然又是一聲輕斥,帶著警告的意味。
應付!一聽這兩個字,上官素若內心陡然一揪,然而,除了心痛,她別無他法。最後,佯裝乖巧地對古煊留下關懷叮囑的話語,隨林公公走了出去。
寢房迴歸了寧靜,古煊身子順勢往後仰,躺在床上,眼睛看著明黃|色的床帳,腦海不受控制地浮起了一個冷然的影子,浮起了剛剛發生的情景。
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失常?為什麼總對這個不識抬舉的丫頭做出獨特的舉動?難道僅僅是因為她的不服從,導致自己內心的征服欲被挑起而直想把她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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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倘若不是淑妃突然出現,接下來的情況會是怎樣?會不會因為怒氣而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帶回這兒,利用男人與生俱來的優勢,加上無人敢抗拒的權利,徹徹底底地強佔了她?
那麼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