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強悍的李家家主,竟然弱小的如螞蟻一樣被人輕而易舉的捏死。李家的支柱就這麼倒了!
“你是他女人?還有過孩子?”女子笑了,笑的那麼的奸詐,“一個石女,竟然可以生出孩子,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女子咯咯的笑的眉開眼笑,“但凡李家的女子,必是石女。”
白九兒聽了女子的話,側頭瞥向秋葉凌冰,詭異的笑了,“我選的男人,我若不是他第一個女人,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他!”白九兒看向李仙兒,慢慢的走了上去,“李仙兒,你真是惹怒我了!”白九兒兩指捏住李仙兒的下巴,歪頭一笑,“竹雨!”白九兒喊著竹雨。
竹雨走上來,從馬俊手裡接過李仙兒,手上多了幾枚銀針,每一根針都從李仙兒的頭上沒入其中,李仙兒兩眼突然瞪大,從臉頰開始,一條一條肉眼可見的青筋暴跳出來,臉猙獰的醜陋,兩眼外突著,就連手臂、雙腿、軀體都不能倖免,那血管好像有生命力一般,開始慢慢的膨脹。
李仙兒在地上打著滾,雙手抱住自己的肚子,痛苦哀嚎著,叫聲越來越大,而那血管開始越來越粗,嬰兒小指那麼粗大,同時,原本平平的肚皮開始如皮球一般充起來,肚皮撐破了厚厚的棉衣,扯破了外面的皮衣,那肚子大的就好像十月懷胎的孕婦。
竹雨冷冷的笑了,“你喜歡當孕婦,那就讓你當個夠!”竹雨後退一步,讓出空地,李仙兒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在地上打著滾撲騰著,那肚皮暴露在空氣中,肉眼都可以看到在肚皮裡面有活物在頂撞著。
白牙和白雪從外面衝進來,走到白九兒身旁,狼眼森森的掃視著李仙兒,就好像在看頻臨死亡的獵物做自後的掙扎。
白九兒對著白牙和白雪笑了笑,示意白狼安分的候在一旁。
李仙兒朝著秋葉凌冰伸手,企圖求的對方的憐憫,可是秋夜凌冰恨不得李仙兒死絕,怎可能會心軟?秋葉凌冰緊靠著白九兒,單手摟住白九兒的腰,另一隻手朝著半空中一點,一股邪氣逼入李仙兒的體內。
李仙兒驚叫更高一層,周身的血管開始一寸一寸破裂,從手指開始,慢慢的開始向上蔓延,血順著胳膊流淌而下,地上滿是血,李仙兒就像是被抹了脖子的雞,撲騰著,掙扎著,企圖做最後的努力。
血管破裂,可是人卻依舊還有氣息,肚子已經停止充氣,但是卻已經大的不成樣子,這哪裡是孕婦,已經成了水桶。
“那一股氣,就足以撐到你不想玩了為止。”秋葉凌冰對著白九兒說道,“我從未碰過任何一個除你之外的女人,小九兒!”秋葉凌冰深情的表達著。
“我自然知道,否則,我就不會選你,凌,我信過自己的心,勝於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白九兒握住秋葉凌冰的手。
眼前的這一幕,秋葉凌冰和白九兒之間堅不可摧的信任,他們之間彼此的情深意重,讓一旁的女子嫉妒,她痴痴的望著,多麼的希望時間可以倒流,自己也可以遇到這麼一個霸道而不失溫柔,冷酷卻又深情的痴情種子。女子笑了,眼角閃過一滴淚珠,眼中滿是失望之色,可惜了——
“不可能,你——這——妖——女!”李仙兒盯著白九兒,好恨好恨,為什麼她就不能在這兩個人之間製造間隙?李仙兒疼痛難耐,那種痛只有親身體驗過才知道,藉助外力,刺激筋脈,身體中的肌肉不斷拉長、變薄,骨骼不變,內臟卻會被擠壓、變形。
“馬俊,將人扔出去!”秋葉凌冰淡淡的說道,“掛在城門口,直到乾屍!屍體餵狗!”秋葉凌冰當著李仙兒的面,已經告訴她,她的下場還有她死後的悽慘。
乾屍餵狗,不能入土為安,對李仙兒來說,這是殘酷的,更是精神上的折磨。李仙兒張著嘴,很想質問秋葉凌冰,可是她因著疼痛已經不能清晰的說出一個字。
“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石女。”女子走上前,看著李仙兒,“這是對李家女人的懲罰,而李家的子孫,註定不得善終,今天,我就來結束你們李家人的命,我要李家從此,斷子絕孫!”女子話音一落,一股如同來自地獄的氣勢釋放出來。
白九兒身子一顫,並不是害怕,反而內心竟生出一股相惜的感覺,感覺身體在不斷的吮吸著這些氣勢,白九兒靠著秋葉凌冰,看著眼前的女子,又望向不遠處的李家人。
“想知道真想嗎?”女子呵呵的笑了,“你的記憶中,確實有和這個人妖交往的記憶,只是可惜,那僅僅限於夢境,那是你自己憑空捏造的!什麼孩子,什麼承諾,都是狗屁。”女子看著李仙兒盯著她的目光,繼續說道,“你瞪,你瞪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