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道:“我們只是來拿火種的,時間緊迫,沒必浪費時間殺這麼一個小角色!”
她擺擺手七八個壯漢手裡齊刷刷地多了一根木棍,木棍上綁著一團溼漉漉的獸皮,那些獸皮一遇到火就燃燒得異常猛烈,他們接了火種後那女人又冷冷地說道:“把他們的火滅了。”
話音剛落矮小的的土灶邊就圍了五六個人,他們撥開皮裙,就往土灶裡撒尿,聽那聲音,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簡直和牛尿一樣,不一會兒,土灶裡冒出最後一縷青煙,繆斯族的火種就此熄滅。
女人腦袋一歪,示意撤退,還回頭衝我一笑,笑得很輕蔑,整件事情做得乾脆利落,讓我毫無防備。
等他們走後好一會兒,繆斯族的人才趕了過來,他們是山下的暗哨,估計是看到那些人手裡的火光後趕來的。
他們看到火種熄滅,氣憤我的失職,也不顧我疼得死去活來就把我五花大綁,往繆斯族的大本營押去,一路上連推帶踹,對我毫不吝嗇力氣,彷彿想在半路就把我折磨死。
大半夜的我被綁在高高的十字架上,像極了西洋人的“神”,大祭司也被驚動了,我的下面烏漆墨黑的站了數不清的人,可卻沒也一句說話的聲音,四周靜的出奇,可我能感受到他們的怒氣,知道自己命懸一線,剎那間被挫骨揚灰也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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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器打火機
先開口說話的不是大祭司,而是一個女人,藉著微弱的月光,我能看清那是一個個子高挑,身材頗好的女人。
她指著我,面朝族人,說道:“這個人來歷不明,我們繆斯族本就不該好心收留他,現在他又讓我們唯一的火種被外族所滅,而且,是被尿澆滅的,這對於我們全族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現在我以繆斯族族長的名義把這個人處死,用他的五臟六腑祭我們的聖獸,望聖獸保佑,上天能再降天火,讓我們的火種復燃……我這樣做,族人可有異議?”
原來她就是繆斯族的族長,我在繆斯族生活了那麼些天竟然也沒見過她,可以說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眾人哪裡會有異議,即便族長不說,他們也想挖我的心,抽我的筋,聽族長一說,更加義憤填膺,眾志成城,齊聲高喊:“殺殺殺!”
叫喊聲此起彼伏,族長一抬頭,又恢復一片死寂,她面朝向大祭司,問道:“大祭司,你有什麼話說?”
大祭司在全族之中的地位僅僅次於族長,在某種意義上說已經超過族長,他說的話當然分量很重,我眼巴巴地望著大祭司,希望他能為我說上幾句好話,或許能免我一死。
大祭司抬頭看著我看了有足足有一分鐘,黑夜裡他的眼眸分外的黑亮,他好像是在嘆氣,只說:“我無話可說。”
族長說道:“好,既然大祭司也沒有異議,那麼……族人聽令,請出石刀!”
十餘名族人一人帶著一把匕首狀的石制物什,走上邢臺,那些石刀一看就是經過細細打磨過得,在月光下發出滲人的白光,我知道繆斯族人的規矩,他們對於犯錯的族人一般都是活生生的開膛破肚,將人的五臟六腑一股腦兒地挖出,美名其曰“淨化肉身,漂清靈魂”,每一把石刀都只割開一些,十幾把石刀過後,如果你有幸還沒死,你就能看見自己的肚腸流出的場景。
我奮力掙扎,可是綁在手足上的藤蔓文絲未動,生生將手腳磨出了殷虹的鮮血,我發出野獸般的吼叫,眼角擠出了眼淚,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疼痛。
“別亂動,等他們行刑的時候我會悄悄解開你的束縛,然後你推開行刑手就往身後跑,千萬不要停,一直跑,不出幾里那就是納美族的領地,到了那裡你就安全了,記住,從此以後再也別回來!”我的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聲音很輕,但我能聽出來是鈴兒的聲音。
是鈴兒,她來救我了!
她躲在十字架的後面,在我龐大的身軀和黑夜的籠罩下竟然無人察覺,估計她已經在我身後多時了。
第一個行刑手的石刀對準了我的胸膛,我能感受到一股透心的冰冷,冰冷的刑具以及刑具後面冰冷的心。
鈴兒急促且輕聲地說了句:“跑!”
我掙開藤蔓,一腳將那個行刑手傳下行刑臺,轉身就跑,我聽到身後一片譁然,然後就是巨大的喊殺聲,就在這命懸一線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我忘了這是一個行刑臺,往後面跑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