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令……”
華南王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蘇墨痛苦,難堪,失去一切。
說來簡單,可做起來,卻是一件大工程。
他那一陣正好無聊,而且,他也好奇,為什麼華南王要的不是蘇墨的帝王之位,居然只是要他痛苦。
所以,他便接了。
收集蘇墨的資料,並不難,只是,想要找到讓蘇墨痛苦的辦法,並不怎麼容易。
他知道,蘇墨對花六月與旁人不同。
而花六月的身份又那麼特別,所以,他很自然的便開始從花六月的身上下手。
而花六月在皇宮裡的地位很不同,整天待在她的青蓮殿裡,哪也不去,他從別處無法下手。
而又有花騎的事,又有造船等各種事情。
他便又從這些方面下手。
蘇墨對花六月不同,如果花六月背叛他,甚至傷了他,他是不是就會痛苦,難堪。
淡定!開始在很久以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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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自己也對那能造出船的人,感到好奇。
所以,他一再扮成黑衣人進宮,以各種條件來誘惑花六月,可結果,不論他是威逼還是利誘,她都不為所動……
時間拖的越久,他就越是不甘心。
到最後,他替華南王設計那一切,他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為了幫他對付蘇墨,還是,只是單純的要對付她。
不過,他到並不氣餒,反而是興奮不已,因為,有挑戰,才會更加的好玩不是麼?
秦嵐卻是皺眉,再皺眉。不是因為他跟華南王如何對待她,
而是:“你是說,那些突然找我的那些黑衣人,都是你?”
“不全是。”秋子初眨眨眼。
事實上,他也不想每一次去都要換一個人的身份。
誰上,千慕和千老都是皇宮的常客,而且,蘇墨的身份……也那麼特別。
他不想跟他們打照面,只要照面就一定要動手。那個時候,他不想跟他們動手。
所以,每一次,都換一個身份,有的時候,明知道千慕和蘇墨就在附近看著他,他也只能裝作一般的武林高手,逃逸,將事情嫁禍到別人身上。
說起來,他到是替他們解決了不少的麻煩。
聽完秋子初說的那些,秦嵐無語了很長一段時間。
她一點不懷疑,秋子初能做到他說的那些。
他的武功之高,他的易容術……除了他,又有誰能做到這些。
一次次的,將皇宮內院當自己家的後花園,要來便要來,要去便去。
不論蘇墨和千慕如何佈置,她的青蓮殿裡,從來都沒斷過黑衣人。
這種情況,她一直覺得很詭異,甚至以為,那是蘇墨刻意放進來的……現在想來,不管蘇墨是不是刻意,想要攔住他,都不那麼容易啊!
秋子初又說,在上一次,她受傷之後,他與華南王之間,便完全沒了聯絡,屬於華南王的落雪令,已成為一堆粉末。
淡定!開始在很久以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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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騎的那一塊,在花騎被抓的時候,曾派人來找他。
要求也很直接的很,“他要活。”
“所以,當初救他們的人,是你?”
秋子被點頭,事實上,在那一刻之後,他就已經毀了花騎所有的落雪令。
可是,當日,他將她與蘇墨全都算計了一場,而看著長槍刺進她的身體,她的心臟的時候……他居然就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也空了。
他以為,她一定會死。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一個人的心臟在哪裡,那一槍,沒有一點偏倚。
然後……在離開之後,他居然又找到了花騎,又給了他一枚落雪令。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個時候,他在想什麼,又為什麼那麼做。
所以,現在,還擁有他的落血令的人,就只有花騎一個人。
那個時候,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做那樣莫名其妙的事情。不過,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秦嵐一直聽著,偶爾發問,只是,聽到這裡,她自己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映了。
只是傻傻的看著他,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被這樣的一個人惦記上,那便是不死不休……而她,也很榮幸的死了一回。
這樣的結果,讓她有些害怕,甚至是不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