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準備、蓄勢待發。
耿星河已經多日末回到溫暖的房間,暗夜裡人聲俱寂,為了不破壞此時的寧靜,他摸黑走到床邊,輕手輕腳的掀開棉被,準備好好睡上一覺。
楊福春感覺棉被被掀開,二話不說便拿起枕頭朝著人影一陣猛打,“淫賊!採花大盜!我知道自己長得既天真又可愛,但你休想逼我就範……”
耿星河被打得莫名其妙,雙手擋在頭上;他的房裡怎麼會有女人?這個聲音也好熟!
啊!他都忘了前幾日娶回來的楊福春,此刻她當然會睡在他房裡。
“夠了!是我,我是你相公耿星河。”
相公?楊福春停止攻擊,他真的是她相公!“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兒要在哪兒?”
“早說嘛!我還以為是採花賊呢!”
他回自己的房間,還被誤認為採花賊?算了!他很困,懶得理她。
咦?他倒頭就睡,那她怎麼辦?她不想跟別人擠一張床。“喂!你一定要在這兒睡嗎?”
“這是我們的房間,我不睡這裡,難道你要我像星郎一樣去找娘睡嗎?別吵了,你也快睡吧!”
也對!他們是夫妻,不睡在一起一定會惹人非議,如果地把相公趕到別的地方睡,公婆對她的印象就會不好。
楊福春嘟著嘴,跨過耿星河的身子,下床摸黑尋找她要的東西。
這女人又想幹嘛?耿星河睜開了一隻眼,懶得問她,又閉上了眼。
一會兒於,他感覺到楊福春又跨回原來的地方,沒多久耳邊就傳來她的警告聲。
“你!以這條紅線為界,不準越線。”
發什麼神經?她竟擺了一條紅線叫他不要越線!“我也不想,你也別越線!”
兩人背對著背,各自拉住一半的棉被,誰也不想讓對方多分得一寸。
天邊欲現曙光,楊福春可說是一夜好眠,而耿星河卻是惡夢連連。
“啊!”耿星河覺得似乎有人想掐死他,突然驚醒猛喘幾口大氣。
原來是作夢!不過他的脖子好像真的被什麼東西緊纏著不放,而且也有個東西擱在他的肚子上……
耿星河很勉強的低頭一看,看完於他無力的躺在床上;還好他現在不是站著否則肯定跌倒在地。
原來那個抱著他的人就是楊福春,沒想到她的睡姿還真難看。
昨夜竟把他當作採花賊,採花賊才不會瞎了眼找上她,那無疑是自討苦吃!
唉!人都睡得跟豬一樣熟了,還想把他勒死、謀殺親夫?
說什麼不準超過紅線,自己卻巴著他不放;不過,佳人在抱,感覺得出她玲瓏婀娜的身段,這感覺還不壞,不令他討厭。
不行!他怎麼可以對她產生邐想?他還要等三年期限一到就把她給休了。
楊福春嚶嚀一聲悠悠轉醒,今兒個的棉被睡起來特別舒眼,拍拍一向軟綿綿的“棉被”,臉蛋摩擦了幾下;咦?被子怎麼硬硬的跟平常不—樣?
耿星河悶哼一聲;要死了!這女人往他的胸膛拍了幾下,力道還不小。
楊福春驚覺不對勁,倏地睜眼一看,才知道她抱著的原來是她的相公,她指著他指控道:“不要臉!你對我做了什麼?說好了不準越過紅線,你還不知羞恥的越過紅線,對我動手動腳。”
“蠢女人,你搞清楚到底是誰越線”耿星河指著紅線要她看清楚。
楊幅春低頭一看;真的如他所說,她不但越界了還超過了一大半。“呃……這不能怪我,我睡著了嘛!”
“那我以于越線也沒關係嘍?”
“你不行!”楊福春一下子就否決了他的話。
“為何我不行,你就沒關係?”
楊福春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要賴的說道:“反正你就是不行!”說完,她急急地下了床,坐到銅鏡前梳妝打扮。
“好娘子,別這麼狠心嘛!好歹我也借娘子抱了一晚,夫妻本該睡在一塊兒,借娘子躺躺我是無所謂,所以娘子以於愛抱著我睡,我就給娘子抱著睡……”
啪的一聲,楊福春重重地放下梳子,打斷他的話。“吵死了!”他用不著一直提醒她昨晚不但違背約定超過紅線,還抱著他睡吧?讓他逮到一次機會,他就一直糗她。
“嫂嫂!”
房門外傳來小小的呼喚聲。
是星郎!
太好了!終於找到合理的藉口可以開溜:楊福春馬上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