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說出一字一句決絕的言語?只他這一雙滄桑深沉卻熱烈不改的眼,我已無法叫他放下我就這樣回去。
我,這是慈悲,亦或是殘忍?
“曼託薩,拜託你了。”輕輕這樣請求,然後,再不去看身後的人與事。
做人,與其回顧,不如前瞻。
☆ ☆ ☆回到家裡,老管家笑呵呵地迎我們進門。
“今兒個吹的是什麼風啊?大小姐大少爺齊齊回家,真是難得,似乎還未到十五呢。”他調侃我們,“可留下來吃飯?”
“王管家,今次回來,我便不走了,留下來陪爸爸媽媽和叔叔嬸嬸。過幾日你不要被我煩得叫救命才好。”我給老人家一個眼神,不怕他見了我不躲。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這麼大的屋子裡,來來去去不過我們這幾個老骨頭,大小姐回來住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了。那大少爺呢?”王管家猶不忘關心一下金銀。
金銀看了我半晌,突然笑,在我耳邊小聲說:“你知道我不愛爹爹媽媽嘮叨,寧可獨居在外也不要回家,更怕他們日日催我結婚生子接掌家業,恩?所以你才回來。”
我捏一下他的臉皮。“小銀,你把我想得太狡猾了。我只是不想再回避問題罷了。回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應該承歡父母膝下,承擔屬於自己的那分責任。”
“真的?你能忍受伯母和我媽為你安排的一系列相親宴?你捨得下謀殺時間?”
“有何不可?”我淡淡反問,壞心地喜歡看見他拿我沒辦法時的莫可奈何狀。
“大小姐,晚上想吃什麼?我吩咐廚房給你做。”王管家可不理我和金銀之間分不分出勝負,插口問。
“我呢?王管家厚此薄彼,你怎麼不問我想吃什麼?”金銀不服氣地控訴。“重女輕男!”
老管家朗聲笑了起來。“大少爺小時候頂頑皮,問你喜歡吃什麼,總是答一些希奇古怪的名字,最有趣是有一次說要吃清蒸唐僧肉。自那以後,誰還問你要吃什麼?”
經老管家這樣一提,我也想起來了,忍不住也笑。虧他說得出口,清蒸唐僧肉?怎麼不點紅燒白骨精?
金銀難得紅了臉,辯駁:“吃了可以長生不老,我想大家都長命百歲,永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