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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意思我懂,你也是為我好,”衛臨瀟笑了笑,“二爺對我素來不錯,我心裡明白,昨天是我不對,讓他生氣了,回頭我去道個歉。還是說那鋪子吧,還希望大嫂能買了去。我拿個房契在手上又沒什麼用,還得煩神,別到時候地價再跌了,我再吃虧。”

一句話,倒又把龐玉清說的笑起來:“你呀,明明是為別人作想,卻偏說的自己佔了別人多大便宜似的,你既有這份心意,我收下就是了。”

兩人便定下了鋪了交接的事情,又略說了些閒話,龐玉清又拿話勸慰了衛臨瀟一番,待到日落西斜,這才回去忙了。

張掖從吏部出來,任生便低聲對他說了幾句,張掖微神色微變,點了點頭,也不多話,徑真上了轎。

任生問道:“大人,回府嗎?”

“不,去暮蒼齋。”

張掖坐在轎內,想著剛才任生的話,上回前去刺殺衛臨瀟的,竟是二皇子派的人。二皇子爭儲之心,他不是不知,只是,出一步這樣的險棋又是何必?難道他以為別人當真就查不出來是他所為,又或者當初衛侯在獄中時,還發生了些別的什麼,致使他情急之中才如此行事?

衛侯死的蹊蹺,聯絡到二皇子的刺殺,張掖心中一動,二皇子居於宮中,聖上那邊,他未必沒有耳目,不,是不可能沒有耳目,可說衛侯是聖上親自下獄,被暗殺的可能性不大,難道後來聖上親自去獄中探看了衛侯?並且二皇子事先已經知道?

這樣一想,張掖出了一身汗,又心生慶幸,如此一來,張府諸人,因著衛侯的死,聖不必不會再加為難,倒不必他們另想辦法保護了。

如此則又想到衛臨瀟,心中頓時隱隱生痛。

轉眼便到了暮蒼齋,張掖深吸了口氣,收拾好心情,上了二樓的雅間,便有淡淡的茶香飄進鼻中,早有一個護衛靜靜的守在門外,引著張掖進了門,退出去重又關好門。暮蒼齋臨近城池,這間窗戶對著城外的農田,此時水稻已慢慢變金黃,風過處,一波一波的金色波浪起伏不定,倒叫人賞心悅目。

“濟舟,快快坐下。”

張掖收回目光,對著對面的人笑著一輯:“秦王殿下,濟舟失禮,讓您久等了。”

“無妨,我也是剛到,還是坐下說話吧。”秦王看起來臉色凝重。平日疏朗的聲音也帶著幾分沉斂。見張掖依言坐下,這才道:“我找你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同你商量。”

“秦王請講。”

秦王蕭策端著杯子,默了一默,才道:“近日早朝,不知你可有注意,聖上龍體,只怕欠安。”

張掖一驚,如果只是單純欠安,秦王不會如此鄭重的找他來說這事。只是聖上每日早朝,倒是極正常的,看不出任何不妥之處來。

“怎麼會?”

“聖上早年隨軍,曾中毒箭,因軍中條件有限,餘毒未清,過了最好的治療期,這些年一直時有反覆,只是知道的人不多,最近幾個月,越發嚴重了,只是太醫一直用藥吊著,白天倒看不出什麼來,到了晚上,情形卻不大好,聖有有意瞞著,所以除了一兩個太醫,並沒有其它人知道。漆睦傳信過來,我也才知道此事,據漆睦所言,只怕還不只是聖上本身的身體這麼簡單。”

難道還有人推波助瀾?除了大皇子,又會是哪一個?聯絡到他剛知道的衛臨瀟被二皇子刺殺的訊息,張掖便低聲問道:“可查出來是誰動的手?”

問完張掖不免自嘲,若秦王知道,也不必這麼急找他過來商議了。果然蕭策搖了搖頭。

如此蕭皇之所以急著對衛侯動手便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張掖便道:“衛侯出事的第二日,賤內曾於街上被人刺殺,還好我及時趕到,方未得手。我命人去查,今日才得到訊息,是二皇子派的人。”

“果真?”

張掖點了點頭。

秦王凝眉,屋裡一時靜的只聞風聲。過了半響,秦王起身,踱到窗前,看著窗外那一片大好河山,嘆了口氣:“太子無德無能,聖上不是不知,可廢了太子,勢必又引起朝中動亂,聖上不是不難的,如今二皇子虎視旦旦,如果他將來能是個有德之君,我們也不必如此了,可大皇子畢竟根基尚淺,聖上又並不親近他,”秦王說著,便頓了頓,這才轉回身,對著張掖繼續道,“我會查明聖上病重的事,和二皇子是不是真的有關係,你們那邊也要加緊佈置了。”

張掖應了,心中卻苦笑,若是衛臨塵知道他姐姐出府,怪罪於他,必是又多了一事。何況他現在心中也不清楚,衛臨塵到底對衛侯的事情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