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呢。”
這一說,幼楠和素妗也都鬆了口氣,又忍不住紅了臉。
衛臨瀟因肚子裡孩子的胎動,心裡異常溫柔,連帶的說話都輕聲輕語起來:“要說,吳掌櫃的我看著倒對素妗有些意思,他的性子配素妗也是剛剛好,素妗,你要是覺得吳掌櫃的也不錯,回頭我讓沈媽媽去說說?”
素妗見說到自己身上,一改平日的伶俐,扭著頭不說話。
衛臨瀟笑道:“你這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呢?要是不願意,我再讓沈媽媽幫你挑個好的?”
素妗一聽倒急了:“奶奶拿奴婢說什麼,不是在說幼楠姐姐的事麼?再說,哪裡就輪到奴婢了?惜竹姐姐還沒有……”
素妗才十四歲。確實不急,可看書白的意思,倒是中意的,還曾暗地裡問過沈媽媽的意思,只不過衛臨瀟覺得素妗年紀太小,並沒有明著應承了。至於惜竹,倒是張掖身邊的長隨任生看中了,還央了張掖來說項,衛臨瀟也是允了的,只因她來年四月要生產,離不得惜竹,所以才多留惜竹些日子,再則她如今大著肚子,沈媽媽也不允許她操心這些事情。
“惜竹的事,你操個什麼心?自然有我這當家奶奶做主了,我看你這樣子,想來也是中意吳掌櫃的,回頭我就請沈媽媽找吳掌櫃的說親去,只是奶奶我也捨不得你這麼早就離了身邊,少不得要多留幾年了。”
“二少奶奶,廚房裡的媽媽叫奴婢來問您晚上想吃些什麼的?奴婢這就去回話了。”素妗羞的不待衛臨瀟說完,匆匆忙忙逃了出去,倒惹得幼楠一陣笑:“這還沒有問奶奶呢,她倒跑了,回頭看她拿什麼回話?”
過了會兒,果然問夏進了屋,問道:“奶奶,素憐姐姐剛才怎麼了?去尋奴婢的時候臉上紅的象櫻桃果子似的,明明廚房裡的周媽媽請她來問奶奶晚上要吃什麼的,可她轉了一圈兒,竟又使奴婢來問。”
幼楠和衛臨瀟聽了,俱都笑了。笑的問夏一臉迷糊,衛臨瀟這才道:“就去跟你素妗姐姐說,二少奶奶並沒有什麼想吃的,只是嘴有點饞了,想吃點糖。”
“奶奶,二爺特地吩咐的,要奶奶三餐多吃些,糖果只是點心,不可多吃。”問夏回的一本正經,“要是奶奶想吃甜食,奴婢就請周媽媽做個銀耳紅棗羹吧。”
“去吧去吧。”衛臨瀟撐不住趕緊遣了問夏,轉頭對幼楠笑道:“你說這孩子平時再聰明不過的,怎麼這會兒盡糊塗了?”
幼楠笑道:“這可不怨問夏,還不是奶奶平時再正經不過的人,這會兒倒拿我們打趣了,問夏哪裡想得到呢?”
素妗見問夏一臉的不解款款而來,便問:“奶奶可說了想吃什麼?”
問夏回道:“奶奶今日可真奇怪,好久沒見奶奶這麼開心了,一徑兒笑。平日也沒見奶奶多愛甜的東西呀,剛去問,奶奶讓我告訴你,她想吃糖呢?”
素妗一聽,剛退了的紅暈復又上了臉,嗔罵道:“糖可是主食?怎麼讓你問個話也問不明白的?”
問夏剛被二少奶奶笑了一通,這會兒素妗又罵她,也是莫名其妙,奇道:“你們今兒都是怎麼了?一個個奇奇怪怪的,幼楠姐姐笑我,奶奶也笑我,這會兒你又罵我。我也是說了糖不是主食呀,還勸奶奶甜食不能當主餐用,說要回了周媽媽,給奶奶做個銀耳紅棗羹呢?”
這一回話,讓素妗哭笑不得,奶奶哪裡是想吃什麼糖了,分明是在拿喜糖來打趣她呢,因此也懶得再說問夏,自往廚房裡去了。沈媽媽不在,幼楠姐姐又在二少奶奶身邊服侍,問夏又是個不靠譜的,少不得她要去廚房裡看著去。
問夏見她走了,搖了搖頭,也自去找小丫鬟們玩去了。
晚膳前沈媽媽和惜竹回府,洗漱了一番,便過來給衛臨瀟回話。
“果真是皇家的婚娶,真真的十里紅妝,場面熱鬧又壯觀,媽媽我也是活了半世的人了,還真是沒有見過。”
大皇子乃是聖上長子,陶晨芙又是宰相之女,如此盛景,也不足為奇,衛臨瀟笑問:“可見到陶小姐了?”
“見到了,”沈媽媽回道,“奴婢去給陶小姐問好時,我們府上的大少奶奶也在,正和陶小姐說著體已話兒呢,奶奶送的東西,陶小姐也很喜歡,還讓奴婢給奶奶帶話,得閒了再請奶奶去絮話。”
說著,拿了陶晨芙賞給她的一個碧玉鐲子,“奶奶您看,這是陶家小姐賞奴婢的,要說奴婢跟著奶奶,什麼樣的好東西也都見過,可這鐲子多好且不說,但是奴婢一個下人,能得這樣的好東西,真真是福氣呢,何況這可是未來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