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甚為不安,但她也知道,再不安,也沒有辦法。便轉了心思,問惜竹:“我被送回院子時,是誰在跟前服侍的?”
惜竹回道:“幼楠那時候還沒回來,我又怕素妗和問夏年紀小不周到,再者那位送小姐回來的公子,也只許我一人在小姐房中幫著清理傷口。所以只有我一個。”
“幫著?”
惜竹的臉就紅了起來,有點遲疑,正斟酌要怎麼回話,衛臨瀟見她的樣子,道:“有什麼話儘管說,這裡又沒有外人。”
第二十一章節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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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受傷失血昏迷後,是一位二十歲上下的玄衣公子送小姐回來的。當時來不及請大夫,那公子便親自幫著小姐處理了傷口,我,我因為不懂,也只能打打下手。”惜竹紅著臉,見衛臨瀟皺著眉,接著說:“小姐,那時您背上全是血,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而且那位公子為了小姐的閨譽,只留了我一個在房裡。因此當時的實際情形,就是我們自己府裡的人也並不知道。”
也就是說,她的一半身體,那個人應該看差不多了。衛臨瀟曾經生活在一個極為開放的社會,對這點倒不甚介意。何況那是為了救命。
玄衣男子?衛臨瀟不由想起那日雪中遙遙看到的兩位男子來。
又想到陶晨芙見到那兩人時舜間紅了的臉,還有面上羞澀的神情,那兩個男人,她應該是認識的吧,至少其中一位她應該是認識的。
惜竹見衛臨瀟半響不出聲,心中惶恐不安,這事要是傳出去,小姐的清譽算是完了。因此卟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小姐,都是惜竹該死,沒能保護好小姐。”
衛臨瀟見惜竹跪下,方拉回思緒,因沒聽見惜竹後面的話,奇道:“你跪下做什麼?”
“都是婢子思慮不周,才害得小姐損了清譽。”
清譽?清譽算什麼?若命都沒有了,還要那清譽何用?衛臨瀟失笑。
“清者自清,我們自己問心無愧,何必在意別人說什麼?”衛臨瀟示意幼楠拉起惜竹,“再者,你那時一定也嚇的夠愴,那裡還有心思考慮這些?”
惜竹站起來,見衛臨瀟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又不知那公子到底何人,心下到底不安,於是小心道:“可若真有人亂嚼舌根,日後豈不是……”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她一個姑娘家,實在不好意思把姻緣的事說出口。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這些你們也不用擔心,事已至此,就是真有什麼話傳出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還是那句話,清者自清。”
說到這裡,衛臨瀟看了一眼案上的茶水,幼楠便倒了杯給她。吖了口茶,又緩緩道:“你們也別琢磨這些事了,我要真是把命丟了,別說什麼清譽,就是濁譽也沒了。你們也別學別人整天想著那些子須烏有的東西,往後都要記著,人啊,命在,其它的才在。”
兩人聽這話說的鄭重,又分明感覺小姐近來和往日總有些地方不同,心中俱覺得異樣,不由點頭:“婢子們知道了。”
衛臨瀟見她們聽進了這話,便笑道:“這兩日你們提心吊膽的,估計也沒吃好睡好,明日一早就要回府,瑣碎的事也多,都趕緊息著去,打足精神,明天不要出了什麼差錯才好。我也知道你們兩心重,也應該實在累的夠愴了,今晚就叫素妗來給我值夜吧,別再睡不好,倒耽擱了明天的回府的事。”
“那怎麼行,素妗又沒值過夜,再說她又小。一定不能周到。”惜竹想也沒想就反對。
“小是小點,可她素日便是個伶利的,你有什麼不放心?就聽我的吧。這以後,你們兩也多分點責任給素妗和問夏,我往後指著你們兩的地方還多,她們兩人底子都不錯,也值得信任,你們平日提攜著點,用好了,也多能幫著你們些。”
兩人應了。
衛臨瀟就側臥著睡了,惜竹和幼楠待她睡下,叫了素妗來在外間守著,又囑了些夜裡警醒些的話,才回去息下。
第二日回府,各眾人等皆按著來時的規矩回程,只因為衛臨瀟的傷雖不再疼痛了,但傷口口仍未愈痊,一路自然不能象來時一樣坐著,需側臥著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