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玩意兒,一時興起,就跑去看了會兒。這不,三弟還送我和我大嫂各一副雕的十分精美的玉鐲子呢。”邊說,吹了十五連座燭燈,邊放下煙紗羅帳,“今晚不去書房裡看看書嗎?”
床頭燈架子吊著的青銅祥獸小吊燈,跳躍著小小的火苗,發著幽暗昏黃的光,照在她美如脂玉的臉上,看在張掖眼裡,越發有了一份驚心的柔美,只一又眸子清清亮亮笑看著他。
張掖忍不住就把她摟進懷,臉貼著她的臉,低低笑道:“有美在側,哪裡還捨得一個人去那清清冷冷的屋裡看什麼書?”
多日不見,突然間這樣親蜜,衛臨瀟心閃過一絲異樣,不由紅了臉:“什麼清清冷冷的,現在是盛夏,那是清涼。”
衛臨瀟嘴裡說著無關的狡辯,含羞帶笑,張掖也不用看,只從那貼著自己的臉頰慢慢變得溫熱就知道了。這話,卻換了他低低的笑:“有沒有想我?”
囈語般低喃的聲音象磁一般體貼醇濃,趁機又輕輕啄了一下她的鼻尖。
衛臨瀟貼在他懷裡,只得輕輕嗯了一聲。
見懷裡的人似有些恍惚,張掖笑道:“你這些日子不在,我一個人回來,雖是盛夏了,卻總覺得有些冷清。”
衛臨瀟就笑道:“不是還有崔姨娘嗎?”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一時心驚起來。她原以為自己並不介意的。可這話一出了口,她便想到倘若張掖與聽荷正日後果真行那夫妻之事,她該如何自處?
雖然就是她不主動,聽荷因著緣哥兒的原故,也必是要接回來的,她不過順杆子賣個人情,在老夫人那裡落個好而已,可真要兩女共侍一夫,愛不愛的,她都實在無法接受,
張掖摟著她的手臂,就緊了一緊。撫著她的手,也略一停滯。衛臨瀟看不到他的表情,好在他若無其事的別過崔聽荷不提,問她:“在家住幾天?衛府那邊都還好吧,你也不要太勞累了。”
衛臨瀟心中一動,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