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需丫鬟們跟著,別貪玩亂跑。”
臨雨和臨雲俱認真應了,衛臨瀟才讓丫鬟們帶她們出去。
屋裡便只剩下姐弟兩個,臨塵拿出父親給的一萬兩銀票:“這是父親讓交給你的。”
衛臨瀟一看面值,嚇了一跳,一共五張,每張面值兩千兩,且落款並不相同,這麼多,看樣子父親也是一早就準備好了。也不推辭,接了過來小心的收了。
臨塵才又道:“我那邊還有些沒有入公帳的進項,這幾天抽空會讓書華拿去交給書墨,大概出有四五千兩,姐姐只管交給書墨打理。”
衛臨瀟點了點頭:“有些銀子備著也好,以後用得上的地方多著呢。我的陪嫁雖然不少,可都是入了公帳的,用在暗處卻十分不便。有你和父親準備的這些,以後我若有使錢的地方,自然方便多了。”
臨塵一聽這話,知道姐姐明白了父親給她銀兩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說,只說起臨雲和臨雨的事情:“父親說了,過兩日悄悄派人過來接,然後直接送到別院那邊。只是別院畢竟是侯府裡給你的陪嫁,到時候只怕在那邊也沒什麼用,還是要另想辦法的。”
衛臨瀟就道:“我知道,所以早做了別的打算,只是臨雲和臨雨,自小在我們家嬌生慣養的,我怕她們到時候吃不了那苦,委屈了她們。”
若是送到隱密的地方,條件自然不會太好,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同性命比起來,什麼錦衣玉食的生活,都不重要了。
臨塵就安慰道:“姐姐也不用擔心,她們倆個年齡雖小,卻也不是不懂事的,何況到了那一步,也顧不得了。”
衛臨瀟就又道:“這件事,你與父親可與母親商量過了?”
臨塵聽了,就嘆了口氣:“只說了來看你,然後送去別院裡,具體的還沒有說,但看母親的樣子,她心裡也有數的。”
“嗯,家裡只有和你臨風,沒事多開解些母親,我看母親的身體……”衛臨瀟說著,默了默才又道:“說是送去避署,可也不是長久之計,兩個小姐長期不回府裡,總要想個法子才是。”
臨塵安慰道:“這事姐姐就別想了,我和父親自然會想法子的。不知姐姐要把她們送去哪裡?”
“以前我暗中在別處置了地產,這件事總共也只有我貼身的兩個大丫鬟和沈媽媽知道。就因為想著以後能有個退路,你那時候同父親在軍中,所以連你也沒有說。”
臨塵道:“如此最好,姐還記得臨雲以前的一個叫從波的丫鬟麼?”
“記得。”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丫鬟來了?衛臨瀟有些奇怪。
臨塵笑道:“她是我當時趁著那個機會故意發落了的,現在被我按排在我自己私置的一處地方,等大姐按排好了,我叫人送她過去,那丫鬟是個不錯的,何況我對她家有大恩,忠心的很。還有齊媽媽,之所以遣了周媽媽換了她去臨雲的院裡,也是為了日後照顧臨雲,齊媽媽年輕時,是父親早年在邊境救下的一個孤女,雖然她自己從示說過身世,但因為齊媽媽舉止實在不同一般人家的女兒,因此父親暗中也叫人查了,竟是當初秦州刺史家的千金,秦州刺史早年被判通國之罪,滿門抄斬,齊媽媽是惟一的女兒,估計是趁亂逃了出來,父親雖留她在府裡,一直沒有點破,可齊媽媽也是個特別的人,這些年竟然從未聲張,且自甘屈居人下,嫁了父親當年的長隨。這樣深的城府,也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自想著臨雲以後的事情,父親就觀察了齊媽媽極久,所以後來才藉著我那次發火清理臨雲院子裡的人的機會,把齊媽媽調到了她的身邊。”
衛臨瀟卻沒有想過還有這些原由,只當時從波被遣的事情她也有些奇怪而已。
因此笑道:“這樣最好,我原還愁著到時候要怎麼按排人照她們呢,如此一來,也放心很多。只是畢竟是兩個千金小姐,雖說那地方極不易引人注目,可只有幾個婦人丫頭在跟前,到底不大放心,你還是同父親商量一下,按排個人得力的人,去照顧著的好。”
臨塵笑道:“行,我心中有數了,只是從我們府裡抽人,也不妥當,這事,我交給韓若封去辦就是了。”
“交給他?”衛臨瀟對韓若封極為好奇,臨塵連這樣隱密的事情,都要假他之手,她雖相信臨塵不至於亂來,可這個韓若封的身份,也未免太讓人費思量了。
“韓若封的事情,我現在也不便同姐姐說,以後姐姐自然會知道的。姐姐只要知道,如果我們都不在,他是姐姐可以完全信任倚重的人。如果日後有事,你可以去找他給你辦。”
如此一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