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孩子氣來。這樣的陽光銳氣,唇紅齒白,才應該是剛剛十七歲的侯府世子,應該的樣子吧。
英俊燦爛的笑臉,看的衛臨瀟心情也剎時間輕悅起來。
“秦叔叔他們,可有給父親來信?”
“暫時還沒有。”衛臨塵搖搖頭,“我想這幾日應該會到。”
衛臨瀟始終覺得那聲莫名其妙的戰事,裡面透著蹊蹺。可她畢竟對軍營不熟悉,奇怪的是父親竟然對此不聞不問。亦或父親私下裡已做了部署安排?心裡想著,便問出了口:“父親可曾給北營那邊去過信?”
“沒有。”這一問,倒讓臨法突然想起,上次報急,秦叔叔的信,可是和給吏部的軍函一起到的。那麼這次為何卻父親卻未收到那邊的信件?這樣看來,如果不是信出了意外,就是秦叔叔和錢鏢孫遠興他們,根本沒有打算要寫信來。
剛才的興奮,便被澆滅了一半。
這孩子,實在太聰明,一點就透。衛臨瀟見他凝眉沉思,想著他剛才一張燦爛的笑臉,便覺得不忍。十七歲,在她生活過的前世,剛剛算是個高中生,正是無憂無慮的年少時光。而同樣年齡的臨塵,身上卻揹負了太過沉重的東西。
“你也不用想太多,”衛臨瀟勸道,“不管怎樣,邊境無憂總是件好事情。父親雖沒說什麼,心裡總是十分擔心的,如今邊戰大急,退了那十萬不軍,我想在這件事上,父親也總算不必再有憂慮了。對了,你可知道,我們的軍隊,可有什麼損失?作戰的具體情形,給吏部的函中,可有細說?”
被問到這個,衛臨塵就有些心痛:“並沒有什麼大的損失,守城兵大概有四五千人的傷亡,只是父親這些年一手經營的兩萬輕騎兵,卻損傷了近三千。”
難怪衛臨塵會有那樣心痛的表情。衛臨瀟知道在冷冰器時代,輕騎兵對一個國家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