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這麼些年,說打發就打發了,她無論如何也不信。也忘了掉淚,只有些呆呆的,衛臨瀟看著這樣,也有些不象話了,就道:“有什麼話,坐下來說吧。你們不願意,跟我說聲就是了,終身大事,總要慢慢想的,這樣哭算什麼,又不是非要你們嫁了不可,我這不是問你們的意思嗎?”
身後的幼楠便拉著蓮竹坐到了錦杌上。
一時屋裡幾人都無話。幼楠就想著勸慰一下,笑著對蓮竹道:“蓮竹姐姐,二少奶奶也是一片好心,原就怕委屈你們的,所以才……”
話還未說完,蓮竹就拿眼剜了幼楠一眼,那眼神竟如刀子般,倒叫幼楠再說不下去,心裡生氣,便丟了手,退到衛臨瀟身邊站了。
也太不知好歹了些,真當二少奶奶是個軟麵糰子呢。換了別的主子,她們也敢這樣?幼楠這邊氣著,便也低了頭,看都不看坐著的倆人。
蓮竹卻想,以為打發了我們,你們這些丫鬟就有機會了嗎?不禁冷笑。
衛臨瀟便道:“這事也不急,你們回去再想想吧,想明白了,就過來回一聲,成不成的,都給句話。我也好回大少奶奶去。”
蓮蕊依舊低著頭,一句不說,彷彿與她無關般。蓮竹卻一挺脖子,直接回道:“二少奶奶,奴婢不願意。若是非得嫁,奴婢也要說奴婢不願意。”
幼楠正在要呵嘖,哪有這樣和主人家講話的道理。都自稱奴婢了,還有什麼資格說什麼願意不願意的話?這蓮竹也太不自重了些,把自己當什麼人呢?又把二少奶奶當什麼了?
誰知衛臨瀟卻放下了手中的茶盅兒,那茶盅碰在實木几子上,雖是輕脆,可因屋裡太靜,就如擊在眾人心中般,蓮竹和蓮蕊便都心中一驚,蓮竹挺著肩,倒沒看出些什麼來,蓮蕊卻暮地一抖,就聽衛臨瀟淡淡地道:“好,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