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卻是完全看透了。
這個女人,只肖他一個低眉淺笑,就足以勾動她那盪漾的心神。有些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滄瀾宇對花小容這女人沒有絲毫好感。
要知道輕易能得到的東西,他向來不稀罕。
花小容不知滄瀾宇所想,接著說下去道:“其實舍妹,一直都心許於雲初公子。自從那年,舍妹在郊外遇見大雨,與雲初公子二人共處一夜之後,舍妹便經常魂不守舍,且時常會去雲語山莊,一去便是幾日。接到賜婚聖旨的時候,小倦當時就跑去了雲語山莊,我追至山莊,發現她竟廉不知恥的要雲初公子。唉,實屬家門不幸。舍妹實則不配做王爺的王妃,我想王爺也絕對不會看上醜陋的舍妹。我這個做姐姐的不人心欺瞞王爺,但還是希望王爺不要怪罪舍妹,畢竟那是我最愛的妹妹。”
滄瀾宇端著茶杯若有所思的看著花小容。
這女人?是在告訴他……花小倦已非處子之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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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懷疑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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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怕滄瀾宇有所懷疑,花小容說完這些話之後,急忙慌亂得眼含熱淚,顫抖的捂住臉道:“我、我都在說什麼,對不起王爺,我不是要說小倦的壞話,其實把這些說出來,我也很痛苦。”
滄瀾宇看著眼前入戲極深的花小容,在心裡不禁覺得好笑。這女人真是——好不要臉啊。真想給花小倦看看此時這個女人的表情,她一定會瞪著大眼睛,感嘆上一句:“我好久沒有聽人把屁話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了。”
滄瀾宇根本沒有興趣和這個虛假的女人多談,眉眼帶笑,滄瀾宇卻能把冷漠的氣場發揮到淋淋盡致。
“本王想問大小姐一個問題。”
花小容的心跳了一下,見他笑容冷漠,心裡不禁犯了嘀咕:難道有什麼破綻?
乾笑著,花小容忐忑的攥著手道:“王爺儘管問。”
“花小倦身上有沒有什麼胎記之類的東西,在什麼地方?”把玩著茶杯,滄瀾宇很隨意的問道。
花小容疑惑不解,實在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問起這毫無干係的事情。他問這個做什麼。
雖然疑惑,但花小容還是蠻老實的回答了:“有,在胸口處,有一支鳳翎,這怕是她最好看的地方了。”想了想,花小容又略帶輕蔑道:“不過可惜,除非她自己要給人看,否則以她的容貌,誰稀罕看呢。哦,對了雲初公子,大概會知道吧,雲初公子的眼光,一向與超出常人。”
滄瀾宇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嘴角的笑意更冰冷了:“大小姐這樣說自己的妹妹,不覺得有欠妥當,也有份嗎?”
說起雲初的眼光,倒的確是超出常人,所以才選了你這麼個奇葩。
花小容的臉色頓時羞得緋紅,結結巴巴的辯解:“我、我只是、只是說的事實,只是不想王爺您被蒙在骨裡。”
滄瀾宇站起來,傲慢的側頭道:“本王最討厭三種女人。第一種是看到本王第一眼就心花怒放,恨不得撲上來的女人。第二種是愛搬弄是非,說閒話的女人。第三種就是自己長的醜卻還不自知的女人。很不幸,大小姐似乎全部都佔了。”
花小容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也顧不上什麼禮節,手指顫抖:“你、你!”
滄瀾宇才不起理會她的失禮反應,步伐優雅的向外走,邊走邊說:“我與小倦的婚事,不需要大小姐指手畫腳。如果小倦與雲初公子真的有什麼,那麼要掐死誰,都是本王的抉擇。”
滄瀾宇瀟灑的離去,只剩下花小倦羞愧無比,懷恨在心,最後狠狠的拍碎了一旁的茶杯。
“花小倦!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至於這事怎麼就怪到花小倦身上了,遠在宇王府的花小倦也不得而知。傳說中的無意惹塵埃,偏偏滿身灰,就是說的花小倦吧……
遠在宇王府的花小倦狠狠的打了個噴出,擦一把鼻涕,花小倦不高興的啃了口蘋果:“哪個不開眼的罵老孃了吧。哼,老孃詛咒你今天戀愛今天就失戀。哼哼哼。”
蹲坐在樹上,花小倦真可謂愁容滿面。
唉唉,真是倒黴了,她觀察了這麼久,怎麼就覺得這王府跟個方塊豆腐四的,四四方方連個缺口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色王爺愛吃豆腐!
好吧……這個冷笑話真的好冷……
寧寧仰頭,看著悠哉的掛在樹間的女子,無語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