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工人們就完成了吳聖傑吩咐的工作,當吳聖傑從工人那裡把裝有這種藥丸的瓶子全部收回來之後,就重新把機器除錯好,這才轉身走出製藥車間。
當吳聖傑走出製藥車間的時候,沒想到竟然遇到了江秀秀,之前他準備到車間的時候,曾經讓江秀秀在辦公室裡等著,這時的他看到江秀秀無疑是非常的意外,好奇地對江秀秀詢問道:“秀秀!我不是讓你在辦公室裡等我嗎?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自從吳聖傑離開辦公室之後,江秀秀的心情一直都非常的焦慮,她深怕吳聖傑因為今天跟她姥爺發生爭執之後會不再理她,因此她在辦公室待了一會之後,實在是待不下去,就離開辦公室到工廠裡尋找吳聖傑,結果沒想到吳聖傑竟然跑到車間裡來。
江秀秀看到吳聖傑在車間裡安排工人做事情,並沒有進去打攪吳聖傑,而是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吳聖傑在車間裡的一舉一動,結果發現吳聖傑專注做事的時候,全身上下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散發出一種成熟的男人的魅力,讓江秀秀在不知不覺當中身陷其中,整個人彷彿被磁鐵吸住似的,甚至連吳聖傑已經走到她的面前也沒發現。
江秀秀聽到吳聖傑的詢問,這才清醒過來,美目一動不動地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吳聖傑,芳心一悸一疼,忽然升起一股不管不顧、拋開一切顧慮的念頭,美眸轉啊轉的,又溼又濡,一縷晶瑩的淚珠滑過晶瑩的臉蛋,哽咽地對吳聖傑道歉道:“聖傑!對不起!我不知道姥爺竟然會向你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果事先知道會是這樣,我就不會告訴他今天是聖龍製藥廠投產慶典的日子了。”
吳聖傑沒想到張老的出現原來是江秀秀暗中通知的,他非常清楚江秀秀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而且在吳聖傑的眼裡江秀秀是江秀秀,張老是張老,就算張老討厭他,也不代表他不能跟江秀秀做朋友,因此這時的他臉上露出痛惜不已的神色,伸手幫江秀秀眼角的淚水擦掉,富含磁性地對江秀秀安慰道:”秀秀!
這件事情並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我太過於自信了,所以就忽略了這些情況。”
江秀秀聽到吳聖傑的安慰,雖然這時的她已經非常清楚吳聖傑確實沒有怪她的意思,但是想到自己造威的後果,心裡還是感到非常的愧疚,整個人彷彿找到了宣洩的缺口,一下子趴在吳聖傑的懷裡嚶嚶泣哭起來:“聖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吳聖傑聽到江秀秀口中連續喊出的對不起,只覺得溼溼的,柔腸百轉,輕柔地安撫著她,柔聲說道:“秀秀!我也知道你是想幫我,所以我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再說了這家制藥廠已經是非常賺錢了,如果事情真的無法挽回,我大不了不辦這家汽車製造廠,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如果你姥爺還要為難我,你可要一直站在我這邊,幫我跟你姥爺做抗爭。”
江秀秀聽到吳聖傑的話,慢慢地抬起她那哭得梨花帶雨的嬌豔小臉,凝注著吳聖傑的眼睛,良久,離開他的懷抱,站直身子,破涕而笑,樣子特別的清純可愛,嬌嗔道:“討厭!
你這是想要讓我做叛徒,不過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我就答應你一次,如果我姥爺還要堅持的話,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跟那個老頑固抗爭到底。”
吳聖傑聽到江秀秀的話,心裡直道慚愧,不露玄虛的笑道:“沒想到我們秀秀竟然也有做叛徒的潛質。”
江秀秀聽到吳聖傑的話,秀橫了他一記嫵媚無比的眼神,抿起形狀優美地小嘴,柔不滿的嬌嗔道:“你才是叛徒呢!不理你了!”說著就向著辦公樓的方向跑去。
吳聖傑看著江秀秀跑遠的身影,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地則是一臉嚴肅,雖然至始至終他在江秀秀的面前都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他的內心卻是非常清楚這次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那就意味著他跟張家剛剛建立起來的利益關係將會就此而產生決裂,到時候他也只能被迫帶著父母離開大唐帝國遁走海外,所以海外地基的建設已經是迫在眉睫。
想到這裡,吳聖傑就對江秀秀詢問道:
“聖龍!五號基地的外圍防護系統都安裝妥當了嗎”
“主人!五號基地的防禦系統已經全部就位,基地外圍的防禦力量完全能夠抵禦一個軍的兵力長達一天的進攻,而基地內部,除非他們動用終極武器,否則在短時間內別想攻破我們的基地。”
得知這個訊息,吳聖傑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深知一旦跟大唐帝國翻臉,到時候五號基地就是他離開大唐帝國唯一的退路,他不容許有任何的失誤。
“主人!船的設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