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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人。”

羅藝一臉溫然的笑,似乎滿意她嫁給了蕭摩訶將軍,任仙姝悵然的想,或許羅藝還以為這是一樁美滿的姻緣吧?再或者,羅藝的眼中,她這個沒有根基的野花能飛入蕭將軍府,已經是攀了高枝。任仙姝眼中滿是失落,眼前那曾經令她魂牽夢繞的羅藝如今也變得面目可憎了。

客人走了後,蕭摩訶又吐又鬧,折騰了一夜,任仙姝無奈的伺候他,他就順勢攬了任仙姝在懷裡,暖玉溫香擁滿懷,蠻橫的壓了任仙姝在身下,一雙有力的大手在任仙姝柔嫩出狠狠的擰擠,慌得任仙姝又捶又打,驚叫著躲避。

丫鬟們沒有被任仙姝的呼喚求救聲所動進來幫她,屋裡的燭光顫動幾下熄滅掉。她的衣衫被丈夫蠻橫的撕扯去,壓在身上黑熊般的身體泛著汗腥的臭氣。一雙臭氣十足的嘴迫開她的櫻唇,在貝齒銀牙中索取,任仙姝噁心欲吐,身體卻被粗暴的壓緊,不能喘息。美玉無瑕的身子掉入汙濁的陰溝一般。她反抗,卻無力,腿被他劈弄布娃娃般拉開,湊在她臉邊故意吐著臭氣逗她說:“夫人,睡慣了就不覺得臭了。你的身子裡有了我,還有人嫌棄自己臭的嗎?”

任仙姝一聲慘呼,身體一陣刺痛,從此她屬於了那個骯髒的那人,蕭摩訶似乎不顧及她的陣陣驚呼,一寸寸XR她的肌膚,粗暴的侵佔她,發瘋般抖動著身子,橫衝直闖,直到精疲力竭。任仙姝周身癱軟的仰躺在榻上垂淚,蕭摩訶又捲土重來,餓狼撲食般壓在她身上。

直到雞鳴報曉,蕭摩訶才歉意的抱了她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地說:“我這個人,就是粗魯。上了沙場殺賊就紅了眼發瘋一樣,上了床玩女人也是和上了沙場一樣。”

任仙姝紅著眼,欲哭無淚,強忍了淚水靜靜地穿上衣衫,揚起高傲的下巴,起身蹣跚著去洗澡。蕭摩訶追在身後去攙扶她,她卻一把甩開了蕭摩訶的手倉惶逃竄,躲去了廂房內沖洗了幾遍,也洗不盡周身的臭味,噁心得三天三夜不肯吃東西。

任仙姝滿腹愁煩,心情鬱悶,不多久就形銷骨立,沒了青春的潤澤。但她依舊是清美絕塵,嬌小玲瓏的惹人憐惜。

這天她去了宮裡,公主陳娣見到她神色怪異,應付幾句就匆忙告辭。

張麗華溫和關愛的問她:“妹妹的臉色憔悴,是為了何事?”

任仙姝再沒了親人,眼前同她同命相連的苦命姐妹張貴妃就是她唯一能傾訴的物件。

她哭訴著閨房密友間才能吐露的難以見人的委屈和秘密,張麗華嘖嘖嘆息,也將了自己一入深宮步步維艱的悲慘境遇,拉了任仙姝的手垂淚,並信誓旦旦地說,一定要讓皇帝去委婉的告誡蕭摩訶不可太粗魯,不能暴雨摧花,畢竟任仙姝是她的妹妹。

回到蕭將軍府,蕭摩訶對任仙姝反而不理不睬,冷落了許多,任仙姝猜想一定是皇上斥責了他的粗魯無禮。從此夫妻二人吃飯也不再說話,生分了許多,對視時目光都是怪異的。任仙姝周身的不自在,她獨自過夜,秉燭翻書,滿眼都是羅藝的身影。

沒有不透風的牆,蕭摩訶似乎聽到些風聲,一日忽然野性爆發的將任仙姝揪住頭髮拖扯到庭院裡,在任仙姝的一片驚嚎聲中用馬鞭抽打她審問:“你說,你是不是同那個小白臉羅藝有私情?”

任仙姝滿面通紅,羞憤勝過了痛楚,她一改平日淑女般溫和的語氣,對了蕭摩訶憤怒地叫嚷:“羅將軍是我的救命恩公,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嫁給你時是白璧之身,是被你作踐佔有了!嫁給你之後,我除去了進宮,去旁的地方都是有你作陪的,宮裡除去了皇上沒有男人,都是一群太監,你擔心得什麼?”

蕭摩訶這才醒悟,冷靜下來追悔自己的魯莽和一時衝動,立刻陪了笑臉攙扶任仙姝,極力去哄慰她說:“夫人,我是男人,男人聽到這些汙言穢語都會勃然大怒,加之夫人每次行房都是十有八九要推卻,更是令在下犯疑。是末將冤枉了夫人,夫人見諒。日後我去把那些嚼舌根子的小人一一抓出來抽舌頭!”

任仙姝一臉苦笑,她帶血的手指發顫,輕攏過烏髮,凝神望著地不再辯解。

任仙姝更是少言無話,蕭摩訶卻是對她滿懷歉意,平日裡任仙姝不肯同房,蕭摩訶也不再逼迫她。

蕭摩訶在朝中諸事不順,心情煩躁,白日回府,在書房裡摔摔打打,氣惱的拿馬鞭抽打僕人,嘴裡大罵著什麼人是小人誤國,在暗中算計他。

任仙姝在門口遲疑了許久,還是壯了膽子吩咐丫鬟手端了食盒送進到書房。

蕭摩訶手中舉起的硯臺因為見到了她的笑臉而沒扔下,只木訥的將硯臺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