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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小王爺羅成喝了聲:“既然是打擂的就請上吧,擂臺的規矩是以拳腳決輸贏,比武娶親。如今我佔了擂主,有什麼本事你就放馬過來。”
擂臺下的眾人已經是議論紛紛,臺下的秦瓊緊皺了眉頭對紫嫣說:“你且在下面等我,表弟不知在搞什麼把戲節外生枝,我小覷了他!”
不等秦瓊繞上擂臺,擂臺上鼓聲大起,馮屠戶“嘿嘿嘿嘿”跺腳手舞足蹈一陣算是亮相打拳,然後大叫著衝向羅成。若是稍微會些武功的人,只需微一側身,那馮屠戶就必然一個狗啃泥栽倒在臺上,但是羅成卻立在那裡不動。待馮屠戶快接近羅成時,忽然腳下樓板一塊不平坦的地方一拌,馮屠戶“哎呀”一聲慘叫跌撲向羅成。
臺下的人哈哈鬨笑,有人奇怪地揣測問:“這馮屠戶是來助興討個喜,混喜錢來的?”
“什麼人還敢挑戰北平王府的少殿下?來送死嗎?誰不知道小王爺的武功高強,無人能及?”
紫嫣也向臺旁繞去,可就在她剛動身時,就見馮屠戶這一撲,羅成卻誇張的大叫一聲:“哎呀哎呀!”如殭屍一般直挺挺地仰倒在臺上口吐白沫。
臺下喧譁聲四起,馮屠戶拍拍手跳腳笑道:“什麼擂主,不堪一擊!也是老天助我,我勝出了!祝美娘是我的媳婦了!”
馮屠戶又跳又拍手,笑得合不攏嘴,紫嫣暗想莫不是趕巧羅成的舊病復發?或是羅成身上有什麼死穴被馮屠戶歪打誤撞到,一下昏厥過去,忙衝上擂臺,這是秦瓊也到了臺上。
紫嫣大喊:“閃開閃開,我是郎中,我來看看!”
一邊去抱起羅成的頭,一手去把羅成的脈搏。
一股強勁的力量將紫嫣推開數米跌坐在地,羅成一躍而起,撣了身上的土跺腳罵:“晦氣,晦氣!這屠夫的血腥氣衝頂了我的三味真氣,不耍了不耍了!那祝家姑娘他喜歡就歸了他。”
一句話眾人皆驚,咂舌不已,沒想到這場比武招親如此戲劇的結局,臺下議論紛紛,唏噓聲四起。
秦瓊上臺大喝一聲:“表弟!”
羅成詭笑了問:“怎麼,表哥想和這屠戶比試一下,再娶了這祝家瘋丫頭當媳婦?太射府的千金你看不上眼,偏對這野丫頭對胃口?開擂前我有言在先,我和祝姑娘交過手,她已經是我手下敗將,再若有誰喜歡祝姑娘,只需在擂臺打勝過我,我就可以拱手相讓,這也是祝老頭兒應下的。”
秦瓊忙說:“既然是這屠戶險勝,臺下必定還有能來比試挑戰的,可有誰再來?”
羅成卻從臺邊椅子上扯過披風,迎風一抖如一片白雲落在肩頭,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調戲弄道:“誰打過本殿下都可以去爭鬥奪魁娶祝家姑娘,不過本殿今天力戰了兩場,再沒了心情去打鬥,既然有人勝過了本殿下,本殿下也再無面目在此叨擾,告辭告辭,得罪得罪!”
對了秦瓊深深一揖到底,調皮的笑了跑走。
秦瓊上前一把抓住羅成的肩頭,氣得青筋暴露,握緊拳頭要砸,羅成粉面含怒,明眸一瞪問了句:“表哥是要娶那祝美娘?”
馮屠戶拍拍胸譏諷那急得摩拳擦掌束手無策的祝老爹道:“祝老兒你說話言而無信,說過的誰若今日勝過了小王爺,就可以娶你姑娘。我如今勝出,祝美娘就是我的了,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說罷倒身就拜。
祝老爹氣得牙床顫抖,指了馮屠戶哆嗦著要說話,一句話沒出口,昏厥在臺上口吐白沫。
祝美娘悽慘的驚呼一聲奔上來扶起爹爹就要搖晃,紫嫣忙一把攔住她說:“姑娘且慢,老爹驚急中風,不能動!”
忙讓眾人閃開,掐人中後,又忙用針筒中的銀針在老人十指尖端擠出幾點汙血,用砭石為老人紮了幾處穴位,祝老爹才緩過神來,顫抖了嘴角放聲大哭:“女兒呀,都是爹爹害了你!那北平王府的人分明是拿我們這些白丁百姓不當人作弄,昨日這些人是和小王爺串通一氣來坑騙女兒你的!”
說罷翻身起來一頭撞向秦瓊。
秦瓊本可以閃身躲避,但他沒有躲,祝老漢用盡渾身氣力撞向秦瓊時,紫嫣慌得推了一把身邊的秦瓊,秦瓊卻一把反按了她在身後。
“砰”的一聲悶響,紫嫣看到二哥痛苦的皺眉,嘴唇蠕動幾下,那老漢應聲跌坐在地上大哭:“我遭了什麼天譴了?鄉鄰們評評理,可是有這種的道理?明明是他們使詐的。”
“祝老頭兒,這可就是你嫌貧愛富了!你打擂的規矩可是以武選婿。可沒說以貌取人,以財勢選婿。馮屠戶怎麼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