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趕緊撇開眼睛，選擇性的無視了。

……

這個表彰會對於李凡愚的意義不大，正信在這次雪災之中的所作所為已經子啊社會上引起了如潮的好評。再來接受一個政府形式的表彰，對於正信也就是一個錦上添花的作用而已。

若不是想著跟吳正森商量將節油寶列入軍需採購訂單的事兒，李凡愚都不打算來。

現在事情已經談好，北部四省武警總隊聯合向總裝那邊提交的申請也得到了回應，派出了專人跟正信發起了接觸。

至此，李凡愚的目的已經達到，甚至還有意外之喜，蒙省之行便也就告一段落。

於是他便帶著柳青和潘強，跟吳正森致謝之後告辭離去。

本想著去武中看看寢室裡的三個禽獸，但是集團那邊現在一大攤子的事兒，他只好給老大打了個電話知會了一聲。並叫被武警快反直升機編隊徵用了近二十天的直升機飛行員，在歸途的時候將這三個貨帶上，接到天城去。

天城，正信集團總部。

李凡愚剛剛回來，便叫了安寧過來。

在他走的這幾天，因為節油寶的風波，集團內部的事情略顯雜亂。李凡愚就算是甩手掌櫃，但是事關集團安危的事情還是有必要知曉的。

“監察局和省院那邊正在對之前的聯合調查組進行審理，初步確定了他們在執行調查過程中的違規罪責。法務部那邊兒報告說，跟這件事有關的人基本是跑不了了。事情以這個方式結束，雖然沒有解決根本的問題，但是也算是體面。”

李凡愚點了點頭，用嘲弄的語氣道：“嗯，不能深挖。這一點我們這邊不追究，我想省裡也不會那麼認真負責，去挖掘背後的人和事兒。”

安寧搖了搖頭，“別糾結這些，能源公司還能繼續辦下去，節油寶還能繼續銷售，這已經是很好的收場了。”

見李凡愚臉色有些不好，安寧暗歎一聲，挽住了他的胳膊。

“不說這件事情了。對了，總裝的人已經來了。但是昨天我在接待的時候，看到他們裡邊有個老人挺奇怪的。這個人好像並不負責這一次的具體商談，而且特地跟我打聽了你。我沒跟他說你今天回來，要不要去見一下？”

老人？

李凡愚皺起了眉頭。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