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十到百分之十五。

利潤面前，人的想象力是無窮大的。而這些加油站老闆的積極性，則是來源於此。

今天在和程剛接觸時，聽到這天才一般的想法，可把李凡愚給笑壞了。

這樣的劇情，簡直就跟改革開放打破國有壟斷鼓勵個體經營那時候是一個樣的、

將這事兒跟郝利說了，郝利也是樂不可支，“哈哈，看來咱這生意還真是有前景，這還沒上市呢，客戶就有點兒望眼欲穿的性質了啊。”

李凡愚笑著點了點頭，“那當然。其實這件事情除了跟政策有衝突之外，與哪方面都是有益處的事情。”

聽李凡愚這麼說，郝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嗯，柴油是屬於生產原料。往小了說，關係到了農民和卡車司機的利益，往中層說，中化和中油的供需量不足，影響了這些加油站的利益。往大了說，柴油缺乏與油品問題，造成了你們正信旗下的柴油汽車銷量不濟的問題。但是往天大了說，這些方方面面的利益加在一起，就影響了咱們天城甚至中華的農業運輸業以及相關行業的發展。這些，對於你們正信能源來說，可都是市場的痛點。你這生意，想不賺錢怕是都不能啊。”

李凡愚卻苦笑著搖了搖頭，“前景是有的，別看現在這樣，但是生物柴油這件事情真要是發展起來，兩桶油那邊肯定是要有個說法的。總之……前路漫漫啊！”

郝利看著他一臉蛋疼的樣子，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弟啊，還記得我說過的話不？”

“什麼？”

郝利笑著，但是卻無比鄭重的說了一句：“你這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