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弓的第一筆訂單,又是迪拜政府的訂購,正信這邊還是很重視的。
所以在收到了定金之後,立刻給安排生產。
其實這要是美國本土的訂單,正信分公司這邊怎麼也不會承諾儘快交付。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長弓RS的生產審批還沒下來。
但是既然是迪拜那邊要貨,那就好辦了。
長弓RS已經經過了測試,百分之百是沒問題的。現在唯一不足的只是手續而已,既然是在迪拜使用,那麼折中的辦法就有很多。
OEM工廠接下了訂單後立刻抽調技術工程師和之工人,在經過了一個星期緊張的的趕製後,將五輛長弓組裝完畢。
按照迪拜交通警察廳的要求進行警用噴塗,經過測試擺正完全沒有問題,收到了剩餘的尾後便緊急打包,以研發中產品環境測試的名義送達到了迪拜。
接收到了這五輛長弓,迪拜交通警察廳特地舉辦了一個接收儀式。隨即便在所有交通警察裡擇選車技高超者,將長弓正式充入警隊服役。
……
法耶茲,男,三十二歲。
作為迪拜交通警察中的一員,這斑斕的夜景他已經看得太多。
但是今日,他卻格外的興奮。
那是因為他的新警車。
作為一個開慣了跑車的交通警察,法耶茲對車有著獨到的見解。
在他看來,車與人的關係,有兩重意境;
人是車的靈魂,車是人的奴隸。
這兩種意境代表了兩個造詣的境界,高下自分。誰都可以看得出來的,只是有一點不易為人所深知。
那就是人與車之間,有著某種密不可分的關係存在。
經過幾年來與飆車黨的鬥爭,在他看來,車是兇器。
但若說車是兇器,那麼現在自己駕駛著的,名為長弓的車,便是一個兇器之中的兇器。
此時,即使是用低速在夜晚迪拜的大街上巡邏,他也感受著車輛車反饋給他的一種莫名的衝動。
車是兇器,人縱不兇,但也多多少少會受到一些感染。
車本身雖是死的,但是它卻能給駕駛著的人一種無形的影響。這種影響,有時也能成為具體的感受。
就像是一塊燒紅的鐵,靠近它就會感受到熱。
握住它,就被燒的皮焦肉爛。
所以此時的法耶茲,強強壓抑著心中的激盪,壓抑著讓車子飆到傳說中近五百公里每小時的極限速度!
帶著這份壓抑,這個冷風寥寥的夜晚,對於法耶茲來說無比的煎熬與漫長。
此時他的心裡,只有一種想法;
“珍珠,請賜予我一群飆車黨吧!”
是的。
他的情緒,急需一個宣洩的出口。
這種急切,讓他的目光變得怪異。
雖然此時無法透過他那濃密的鬍鬚看穿他的表情,但是那一雙如鷹尋獵物一般的眼神,在倒映著街上飛逝身後的路燈中,顯得無比銳利。
彷彿是珍珠感受到了他急切的願望。
終於,法耶茲的目光一滯,隨即便放射出攝人的光芒!
一輛車身通體電鍍,在燈光下泛著七彩光芒的跑車從他的身邊一閃而過!
哈布什,男,二十六歲。
一個家族靠著石油煉化產業擁有十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一個在二十六歲就已經達成了千女斬的男人,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格外興奮。
迪拜晚上十二點的街景,他同樣已經看得太多。
在早些時候的酒色過去之後,他再一次對人生泛起了懷疑;
我這麼有錢,在二十幾歲就達到了讓人們無法企及的巔峰,人生對於我還有什麼樂趣?
在這近乎於賢者哲人一般的思考中,他將兩沓厚厚的美元,分別塞進了懷中兩個美人的胸口。
在美人驚喜與嬌嗔之中,他穿上了外套,從擺滿了車鑰匙的陳列櫃中,將最上方的哪一個拿起。
在這樣的時刻,只有速度和高度集中的精神力,才能讓他擺脫這樣不加制止便無窮無盡的空虛。
剛剛超過去的那輛警車,他看見了。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螻蟻罷了。
他的座駕,這輛路特斯Elan,是他花了大價錢在路特斯公司定製的。按照常理,這輛車甚至還沒有量產上市。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在一千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