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奏,胎教的工作還得孩兒他媽來啊!
正在他對自己的文化水平能不能夠教出來個好孩子而深深擔憂的時候,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上面的名字,正是袁行茹。
“你好袁董。”李凡愚將手從安寧的肚子裡抽了出來,接起了電話。
“李董,我們唐電已經準備好了。打電話來告訴你一聲,明天,我們京津冀地區的能源改造工程就要正式啟動。”
李凡愚眉頭一挑。
“好。那我就提前預祝唐電集團宏圖大展,在新能源發電領域創造佳績了。”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
“李董,你們正信要不要配合一下,做一下宣傳攻勢什麼的?”袁行茹對李凡愚的淡定,感覺很意外。
要知道,過去的二十多天,袁行茹可是揹負了相當大的壓力,還被李凡愚催催催,催著將平流層電站覆蓋荷北和津門地區,與京城連成一片。
“不必了!風頭就讓給你們唐電,打江山你來,我做你背後的男人!”
聽著李凡愚的“大度”,電話那邊的袁行茹恨得壓根兒直癢癢——你這是要把另外四家電力集團的仇恨值都扔到我身上是吧!
趁著袁行茹無語的功夫,李凡愚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只想看著松下圖海怎麼趴下。
,至於電力系統的馬蜂窩,他可不想和唐電一起捅。
想著這幾天圖海和松下頻頻的動作,想著之前天城的一箭之仇,李凡愚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冷笑。
此時,臺上的曲子已經唱到了尾聲。
“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冰雪易消!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
“好!”
有一陣叫好聲四起。
聽到此處,李凡愚眉頭一挑。
“好!”又是略顯延遲的隨了一句。
但是很明顯,和剛才什麼都沒聽懂瞎BB不一樣,這幾句,他是真真切切聽懂了的。
對站在門口的夥計勾了勾手,李凡愚指了指臺上。
“給吳老師送十個花籃過去。這一段唱的好,得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