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這房間一步。”鐵寒山沉聲吩咐道,又對唐三說,“你也去休息吧,我跟二叔三叔談談事情。”
唐三現在對他們兩個突然的改變挑起了好奇心,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鐵寒山拿她無法,只得作罷。
還是那楊三爺沉不住氣,見到唐三執意留在這裡,破天荒第一次沒有拿話來擠兌她,而是讓她坐好,不要太勞累,要休息好,說什麼女子坐月子一定要坐好之類的話。這還是楊三爺嗎?唐三掐了掐大腿,疼的。不是做夢啊。
順二爺清了清嗓子,以一種嚴肅而認真的表情看了在場的三人,最後將目光定在了鐵寒山身上。他拍拍他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些激動和欣慰,“你現在長大了,我和你三叔的任務也結束了,以後就要靠你自己啦。”
這話說得真是莫名其妙。唐三眨眨眼睛,兩隻眼睛都寫滿了不懂。
鐵寒山卻說道,“原來如此,這些年辛苦二叔三叔了。”說著還給兩人跪下,像是給最敬愛的長輩行大禮,“以前是寒山不懂事,讓你們操心不少,希望你們不要怪罪才是。”
唐三更迷惑了,拉著鐵寒山低聲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看不明白啊。”
楊三爺在旁邊得意的笑,“丫頭,怎麼,想不通吧,哈哈哈哈,平日裡不是聰明的緊,怎麼這個時候就變笨了,還是你原本就是這樣笨。”
如果按照之前,她一定馬上就反口給頂撞回去,可是鐵寒山對他們的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又不明白就裡。只好忍著一句話也不說。
順二爺呵斥他一句小心眼,都快要入土的人了,竟然還以逗弄小丫頭為樂,真是為老不尊。
“想必寒山已經明白了吧,我們之所以留在這裡,都是因為大哥的緣故。大哥被奸人所害,去世的早,他生前有感,生怕寒山步他後塵,因此交代我們兩人一定要寒山平安長大。我們知道,自從大哥走後,很多的人呢都對這鐵山堡虎視眈眈,因此,為了保證寒山的安全,我們不得不做出一副要奪取鐵山堡的姿態,那些人見寒山一個少年苦苦跟我們鬥法,也都存著漁翁得利的想法,讓我們得以有時間等寒山長大。其實這些年,我們故意轉運的銀子都被我們以另外的名字分別存到鐵山堡名下的錢莊了。”他說道這裡,從懷裡掏出一疊票據,“這些就是其中一部分票據。其他的被我放在房裡的暗格裡了。”
唐三被這可以說是匪夷所思的真相給徹底震飛了……感情她一直在當惡人吶……淚奔……
“那個……我可不可以問一問,父親究竟交代你們什麼了?還有,這圖有什麼奧妙在其中?”唐三弱弱的舉手發問,像個乖寶寶。沒法,誰讓她氣勢忽然就矮了一截呢。
依舊是順二爺回答道,“大哥當時說過,只要寒山能夠獨擋一面了,便將這玉佩給他,指點他找到大哥特意留下的東西,我們為了這一天已經等了許久了。”
鐵寒山眼眶又些溼潤,二叔三叔的所作所為均是為自己好,自己卻在心中罵了他們不止千萬次,還曾經詛咒他們不得好死,現在知道真相,心中真是說不出的懊悔。
既然大家的矛盾忽然這麼解開,也不再鬥嘴做那無用的爭鬥,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這圖畫上來。
這圖是由幾條細線組成,簡單明瞭,可是又舉得它包含了其他的意思,不會這般簡單。他們苦苦琢磨了許久也不得其入。唐三瞧的累了,便帶著囡囡坐在了旁邊的榻榻米上。哪知這一坐不要緊,坐下來便發現,這圖好像換了個樣子。她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趕緊讓鐵寒山也過來看。
原來看這圖要斜著一定的角度看才行。
她遠遠地這個角度看去,正好看到紙上的筆畫組成了一個“書”字。
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難道有什麼東西在書房裡。
他們激動地向書房走去,可是走到一半,鐵寒山卻停住了腳步拉著他們道。“二叔,三叔,你們知道父親留給我的是什麼東西嗎?”他心中很不安。因為這個東西,父母去世,他自己也過了很長的一段不愉快的時間,又被皇后皇帝心心念念著,他實在沒法不擔心這東西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順二爺和楊三爺對視一眼,面上的猶豫之色一閃而過。鐵寒山心想,難道其中又有內情?
等了許久,順二爺才猶猶豫豫的說道,“其實,那個東西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只是知道它跟皇宮有關。原本我們不知道大哥的身份,心中也很疑惑,可是經過這麼久,他是前太子的身份卻是被我們知道了,我們在猜測……這東西……會不會跟宮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