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睡著一個眉清目秀面板微黑的男孩子,只是他正熟睡著,一點被綁架的意識都沒有。
連一個小孩都震不住,他覺得很丟臉,也特別沒有成就感,又對他先前嘮叨的物件說道,“大哥,這小子膽子真大,一點也不怕我們,這次完成任務後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他隨手撥弄了一下面前的火堆,又添了新材進去,又說到,“這個天氣這麼快就轉涼了,時間真是過得快啊,咱們是出來幾年了?三年?五年?還是十年?”
他的旁邊還有幾個人,聽到他嘮叨的話嘀咕了一句“話多,”翻個身靠著火堆又睡著了,氣的這人恨不得將他們刨起來才解氣。不過他很理智的將這中怨念給壓抑住了。明天運氣好開的就是茶話會,運氣不好就是比武大會,現在輪流守夜,倒也是個保持體力的好辦法。只有這個小子好,呼呼的睡的跟豬一樣,他忍不住想去掐他的臉。
可是還沒有碰到那孩子的臉的時候,手便被人捉住了。
“大哥。”他表情有點呆滯,因為他看到了大哥的怒氣。大哥一般是不會生氣的,隨時都是一副好心腸好脾氣的模樣,哪怕你真惹到了他,他也會用笑臉來暗算你,從來不會喜形於色的。現在明顯的表露出怒氣,那就是真的生氣了。
“小五,你要做什麼?你忘記我說的話了嗎?”此人面色緊繃,一看就是在隱忍著怒氣,可就是這樣也將小五嚇了一跳。
“哪有做什麼……”他小聲的說,偷偷看了一眼這孩子,不就是個綁架來的孩子嘛,至於這般重要麼?不過他還是很明智的將疑問吞進了肚子。
“你沒有做什麼那是最好,你忘記上面交給我們的任務了嗎?我們完成了一半,回去還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結果呢,要是你傷了他,我們幾人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他依舊嚴肅道,知道看到小五老老實實的呆在哪裡刨火堆玩。
良久,小五才問道,“大哥,既然咱們的任務沒有完成,為什麼不走,為什麼還有等在這裡?還有。抓他有什麼用?我們只消去取了他的命便是。”
他話裡的‘他’字指得人也不一樣,那大哥面色緩和了一些,“不找到那印章,我們怎麼回去?”白了他一眼好像在笑他笨。
小五無辜的畫圈:我不恥下問也惹誰了!
這時,皇宮裡的某隻腹黑的妖孽看著手中的密報眉頭皺的可以扭出水來,他的面前黑壓壓的跪了一排暗衛。一個身影看是佝僂的老人畢恭畢敬的站在他的身旁。
“許老,你看我是不是真的太縱容他們了?一個個都不將我放在眼裡,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事,還真是反了天去。”
被稱為許老的人並沒有說話,依舊靜靜的站在一旁。
“你們當時都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手法?這人潛伏的也太深了,如果不是他主動動手,你們還擦不到他的蛛絲馬跡呢。”皇上莫名的哼了一聲,丟開了密報。沒想到她的人早就滲透到鐵山堡裡面去了,竟然隱藏的如此之好,饒是他多了一倍多的暗衛也沒有發現。
只是……他哧笑一聲……她以為得到了那印章就完事了?他還不瞭解他的大哥麼?斷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讓人將他的東西奪了去,哪怕是……這皇位……都一樣。他想起了生平那位又敬又恨的大哥,心說,你讓位就罷了,還弄這些東西出來考驗我,真是平添了許多的麻煩事情。
再看向這些少言寡語眼神淡漠的暗衛,他嘆了口氣,“你們怎麼就沒凌天那般活潑呢,死沉沉的滿臉陰氣。”常常害的他以為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
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想起了凌天,想起了凌天的新主人唐姍姍。
在皇宮裡的另一個宮殿裡,身著明黃滾秀鳳衣的豔麗女子對著鏡子緩緩的取下發釵放在梳妝檯上,整個寢宮只有她一人,襯的這個女子的面容越發的清麗孤高,猶如那月宮中的嫦娥般。
“事情辦好了?”她輕啟朱唇,聲音是說不出的冰冷,與她豔麗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本來看似只有她一人的寢宮中,突然響起了迴音,“出了差錯。”
“怎麼!”她騰的站來來。轉頭看向布幔的陰影方向,“什麼差錯!潛伏了這麼久,拿個東西都這般困難!當初是誰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說回辦好的!一回事這樣!二回是這樣!三回是這樣!你當初要不是口口聲聲的保證,我會讓你去做麼!看來我真是錯信了你。”
那聲音像是在隱忍著某種痛苦,“你……”便沒有下文,想必是自己也覺得錯在自身啞口無言。
深吸了幾口氣,她終於將怒氣平靜了下來,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