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頓時回頭瞪著歐陽于飛。
沒等琉月說話,歐陽于飛皺著眉拽著琉月就反身朝他的樓船游去,一邊道:“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見歐陽于飛一臉正色,琉月知歐陽于飛並不是個無事瞎忙的人,這般慎重必是有發現,當下也不在掙扎,跟著歐陽于飛朝樓船的方向游去。
一步上的樓船,歐陽于飛也不等兩人整理整理,看著滿頭滿臉水花的琉月,皺眉伸出緊握的手。
琉月低頭一眼,歐陽于飛手中抓著一塊木板。
“什麼東西?”琉月取過細細的看了一眼,木板很普通,上面刻著一個火字,不像刀刻,反而像是手指書寫而成,琉月不由皺了皺眉。
伸手擰了一下溼發,歐陽于飛扭頭看了眼東方,沉吟了一瞬間道:“琉月,聽好了,我不會說第二遍。
冥島傳承千年,自成一統,政權勢力劃分的相當清楚,等級森嚴,冥王座下除去兵馬戰將,以三王,六尊,九聖,為首。”
說到這,歐陽于飛轉頭看著琉月緩緩道:“以前遞出那金牌令箭的人,只不過是冥島最低端的勢力,上不得什麼檯面,只是中原各國皇室,震懾於冥島的威嚴,還不待冥島有什麼動作,自己被嚇破了膽。
而這一次,琉月,冥島看來上了心,三王來了。”
低沉的話語誰著海風飄蕩而出,飄渺。
三王來了,輕輕淡淡的話讓琉月瞬間握緊了手中的木片,冥島三王。
“火,藥,力,三王,這一次不過只是警告或者說是試探。”歐陽于飛看著琉月捏緊了的木片,伸手揉了揉眉心。
三王,六尊,九聖,他知道憑藉琉月的脾氣,總有一天要來,卻沒想到這麼快,冥島高手來了。
銀牙緊咬,溼發滴著水,琉月的臉沉的不能在沉。
“仔細商量一下吧,別在冒失的追上去,那沒有用。”擰著身上的溼衣,歐陽于飛看著琉月。
扭頭遠望,船行漸遠,天空一輪火紅的亮雲。
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徵兆。
而這廂軒轅澈的船上,軒轅澈一身溼透,臉色很不好看。
“王,沒事吧?”秋痕緊緊皺著眉頭,怎麼突然間就失火了,這是怎麼搞的?
“無事。”軒轅澈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眉色有點沉:“其他人呢?”
“火勢太快,來不及……”與軒轅澈同船的彥虎也一身溼漉漉的走過來,手中緊緊賺著一件東西,臉色相當難看:“王,你看這……”
金牌令箭,與曾經在天辰他父皇的密庫中看見的那杖一模一樣,軒轅澈看著彥虎手中的東西,臉瞬間鐵青。
冥島,居然是冥島。
“王,這……你……”秋痕也是一愣,這東西代表的……
話還沒說完,軒轅澈突然手一伸,一把奪過彥虎手中的金牌令箭,啪的一折兩段,反手就扔入了大海。
“冥島,你別當本王怕你。”袖袍一揮,軒轅澈一身殺氣頭也不回的朝船艙走去。
秋痕彥虎見此對視一眼,微微皺了皺眉。
“先回去在說。”秋痕朝彥虎遞了一句,正欲轉身,突然眼角掃見那沉船之地,好像有一艘船正停靠在那裡。
隔的有點遠,看不太真切,不過真有點像歐陽于飛的那艘船。
深深的扭了扭眉頭,在定眼看去,又覺得不大像,也許是水面反射出白光,看錯了吧。
動了動眉,秋痕沒有開口,扭身尾隨著軒轅澈而去。
海風飛揚,點點腥氣傳揚四方。
迴天辰,收密庫,整四方。
天辰上至軒轅易,下至幾大重臣,見軒轅澈滅了陳國和趙國後,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了這麼多寶物回來,不由樂的從睡夢中都會笑醒過來。
天辰與陳國趙國開戰,雖然最後以勝為終,但國庫的損耗不能說不小,今次一補充這麼多財物進去,天辰的國力立刻就可以恢復。
養兵買馬,幾乎立刻就可以做到,國力的恢復,就算是現下立刻在開戰,也怕他誰來。
因此下,整個天辰上下除了軒轅澈心情不好外,其他人都樂的不能在樂。
天陳宮,三月桃花開的正豔。
“王兒,在過幾日就是你的生辰,今年可要大慶。”陳太后笑彎了眉毛,今年既是軒轅澈登基為王,又是滅陳國趙國,加之又弄回來這麼多財物,不大慶簡直就說不過去。
“隨便。”軒轅澈淡淡的應了一聲,抽身而走,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