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琉月背對歐陽于飛,冷冷的扔下兩個字。
“背上的傷想不好,就喊我出去。”歐陽于飛老神在在。
“小喜鵲。”琉月聽言知道歐陽于飛是來為她上藥,當下聲音緩了點。
歐陽于飛伸手掏出懷中的藥瓶,笑的咧開了嘴道:“醉了,你等她明天去了。”
明明他的小跟班叫花飛雨,不知道怎麼的琉月居然一直就叫小喜鵲,那也由的她叫去。
琉月聽言沉默了一瞬間,徑直往床上一趴,扯下上衣,露出了整個血肉模糊的後背和上身。
雖然是趴著,但是那春色風光卻比不遮還讓人遐想連篇。
歐陽于飛愣怔了一瞬間後,無聲的嚥了口口水,真沒想到琉月這麼直接,反而還把他弄侷促了。
“快點。”乾脆,絕對的乾脆。
歐陽于飛回了回神,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去,在手間醞釀好藥,為琉月輕輕的敷上。
手指間在傷口上游動,那已經開始結疤的傷口下,是白雪一般的肌膚,那麼白裡透明,那麼微微的從腋下露了點輪廓。
手指遊動,帳內靜寂。
“啪嗒。”一滴紅色滴落上琉月的後背,醞釀開來。
歐陽于飛頓時手忙腳亂的擦拭去,該死,該死,這大冬天的燥什麼火,他什麼時候這麼沒定力了。
“在敢把鼻涕給我滴下來,我扭了你的腦袋。”琉月爬著,冰冷之極的扔下一句。
國際談判6
居然敢流鼻涕下來到她背上,這麼大個男人居然冷的流鼻涕,他媽的,噁心。
黑了臉,歐陽于飛被堵的完全不敢分辨,只是嘴角抽動的厲害,鼻涕,算了,就當是鼻涕吧。
紅色的鼻涕,今晚有點洶湧。
誰說冬天只會冷,不會上火。
圓月當空,清冷的月光灑下,美感。
一夜轉眼過去,第二日一早,琉月就被人請去了蕭太后的大帳。
揭帳進入,蕭太后,耶律洪,耶律極,庫雜木,黎闊等人都已經聚集在了此間,幾人中擺放著一張看起來是地圖的東西。
“琉月,這擒拿住匈奴單于是你的功勞,你也來參與這贖金的具體事宜。”蕭太后看了眼進門的琉月,沉聲道。
琉月聞言嗯了一聲,就被耶律洪拉過去坐在了他旁邊。
“我說千里牧原那一片最好,七座城池相當繁榮,那一片水草又最是肥美,作為贖金,就這裡。”耶律極手指劃過鋪成在幾人面前的地圖,臉上洋溢著燦爛的喜色。
“我認為千里牧原是好,但是城池是不是太少了,七座?不,不,一個匈奴王,至少要割讓他匈奴二十座城池……
“我的意思……”
琉月坐下後,庫雜木等人完全無視琉月,激烈的爭論著。
一個匈奴王被擒,等於不戰而贏得大勝,割地賠款,這是絕對少不了的贖金。
琉月拉著耶律洪的手,側耳聽著,也不發言,隻眼光快速的掃描那桌上的地圖。
激烈的爭論,一直延續了兩個時辰左右,方有了最後的結局。
北牧兩大將,一親王,都興奮的臉色微紅,整個眉梢全部都是笑意。
“割千里牧原千里沃土,緊靠千里牧原十三座城池,琉月,你有沒有什麼意見?”蕭太后最後象徵性的問了一直沒有出聲的琉月一聲。
琉月收回一直看著地圖的眼,眉眼微動了下,沉聲道:“有。”
國際談判7
沉沉的一句話,頓時讓耶律極等人有點驚訝。
她一箇中原人,雖然這次有大功,被敕封忠義王,不過這只是一個封號而已,一個富貴身份而已,她懂什麼北牧和匈奴的情況,客氣的問她一句意見,她居然還真有。
“那你說說。”耶律極朝琉月抬了抬下顎,大帳中的幾人也都齊齊扭過頭注視著琉月。
琉月見此放開耶律洪拉著的手,站起身來,淡淡的掃了幾眼明顯不在意她的意思的幾人。
緩緩的道:“既然我應了這個王姐身份,就只會為我的王弟著想,我不希望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說到這也沒讓幾人開口說話,一指指著面前的地圖道:“昨晚,我也看了一下北牧和匈奴的接壤情況。
你們說的千里牧原,在我們北牧的西南邊邊境,水草肥美,養了匈奴幾乎一百萬人。
十三座緊靠著千里牧原的城池,是匈奴最為繁華的兩處環境之一,支援著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