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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人和四個小廝,就好像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一般。

無視所有的議論和質疑。

只是那眼光中帶著的不屑,開始濃烈而已。

坐在黃金大椅上,琉月抱著就算是被她捂住口鼻,也還是抵抗不住,醉倒與懷的耶律洪。

指尖在椅扶手上輕點,微微動了動眼。

變酒為水,卸了這酒氣,還水之真諦。

若是她理解不錯的話。

其意就是要他們把這三杯水酒中的水和酒分割開來。

任何物體都有一個臨界點。

找到這個臨界點,就可以一擊擊中。

就好似她可以只憑借一匕首,就碎掉磨盤那麼大的石頭是一樣的道理。

酒和水,造就成酒水。

這本就是一身。

但是,它們又不是一身。

粥,水和米,缺少任何一樣,都不稱呼為粥。

但是,它們卻實實在在是兩樣物體不是。

或者,換句通俗一點的解釋來說。

就是用東西消融去這酒勁。

把這濃烈的酒,變成純淨的水。

說起來複雜,實則就是這麼簡單。

簡單的沒有人敢接,沒有人能接,沒有人會接。

微微側頭與身邊的軒轅澈對視了一眼,琉月幾不可見的搖搖頭。

她能喝酒,千杯不醉,但是她分辨不出來酒的好壞。

更加分辨不出來這裡有些什麼酒,他們是用什麼東西釀造出來的,年份是多久。

這些都是破壞酒力的關鍵。

但是,她不會,所以她愛莫能助。

軒轅澈收到琉月的示意,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他也喝酒,他可以辨認出好壞。

也能夠大概辨認出成分和年代。

但是,他主攻的方向不是酒道,酒,在帝王學中算雜學。

他只懂皮毛,不知內中深淺。

冒然出手,恐怕……

軒轅澈也有點遲疑的以眼角掃了皺眉的雲召一眼。

回應他的則是雲召眼角的微搖。

他曾經也是雪聖國的太子,學的也是帝王學。

那裡會這什麼酒道,能喝出好酒,品出味道,就已經不錯了。

軒轅澈見此眉眼更是略皺。

然,就在琉月,軒轅澈,雲召,一籌莫展的時候。

歐陽于飛突然晃悠著手中的摺扇,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懶洋洋的笑道:“稀奇,釀的如此好的酒。

居然不好好享受,要把它們還原成水。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邊說邊緩步走上展示臺,微俯下頭深深的嗅了一口空氣中的酒香。

那摸樣,說有多陶醉,就有多陶醉。

身後的琉月,軒轅澈,雲召,見此,齊齊沉澱下來。

歐陽于飛,他們怎麼忘了這個一身雜學。

根本就已經看不出來,他到底最擅長的是什麼東西的歐陽于飛了。

那漠河人見歐陽于飛的動作,眼中揚起一抹笑意。

呵呵一笑道:“既然你喜歡,贏了自然可以送你。”

歐陽于飛握著摺扇在手中轉了一圈。

笑眯眯的道:“這正是我想開口的。”

說罷,自然之極的端起酒杯,就著唇口飲了一小口。

好像,他就是這酒水的主人一般,自若之極。

而那漠河人居然也不阻攔,反而笑著,眼中露出期待。

“香,香而不膩,有果酒的味道。”

放下第一杯,歐陽于飛讚了一聲,緊接著端起第二杯。

“烈而不辣,有陳年老窖的風味。”

點了點頭,歐陽于飛放下第二杯,直接端起第三杯。

下方的琉月聽言,眨巴了一下眼睛。

明明從一個瓶子裡傾倒出來的,居然能喝入兩種翟然不同的味道。

這不是酒太古怪,就是瓶子有問題。

不過,以這漠河人的態度看來,琉月更加偏向於酒的口感太過豐厚。

眼,微微的動了動。

一種味道的酒,代表一種糧食或者其他東西的釀造。

兩種味道,就只能說明裡面的原料越發的複雜。

而要消融它們的酒力,勢必更加的繁複。

難怪,一路從漠河進入中原這裡,被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