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四個小廝,就好像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一般。
無視所有的議論和質疑。
只是那眼光中帶著的不屑,開始濃烈而已。
坐在黃金大椅上,琉月抱著就算是被她捂住口鼻,也還是抵抗不住,醉倒與懷的耶律洪。
指尖在椅扶手上輕點,微微動了動眼。
變酒為水,卸了這酒氣,還水之真諦。
若是她理解不錯的話。
其意就是要他們把這三杯水酒中的水和酒分割開來。
任何物體都有一個臨界點。
找到這個臨界點,就可以一擊擊中。
就好似她可以只憑借一匕首,就碎掉磨盤那麼大的石頭是一樣的道理。
酒和水,造就成酒水。
這本就是一身。
但是,它們又不是一身。
粥,水和米,缺少任何一樣,都不稱呼為粥。
但是,它們卻實實在在是兩樣物體不是。
或者,換句通俗一點的解釋來說。
就是用東西消融去這酒勁。
把這濃烈的酒,變成純淨的水。
說起來複雜,實則就是這麼簡單。
簡單的沒有人敢接,沒有人能接,沒有人會接。
微微側頭與身邊的軒轅澈對視了一眼,琉月幾不可見的搖搖頭。
她能喝酒,千杯不醉,但是她分辨不出來酒的好壞。
更加分辨不出來這裡有些什麼酒,他們是用什麼東西釀造出來的,年份是多久。
這些都是破壞酒力的關鍵。
但是,她不會,所以她愛莫能助。
軒轅澈收到琉月的示意,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他也喝酒,他可以辨認出好壞。
也能夠大概辨認出成分和年代。
但是,他主攻的方向不是酒道,酒,在帝王學中算雜學。
他只懂皮毛,不知內中深淺。
冒然出手,恐怕……
軒轅澈也有點遲疑的以眼角掃了皺眉的雲召一眼。
回應他的則是雲召眼角的微搖。
他曾經也是雪聖國的太子,學的也是帝王學。
那裡會這什麼酒道,能喝出好酒,品出味道,就已經不錯了。
軒轅澈見此眉眼更是略皺。
然,就在琉月,軒轅澈,雲召,一籌莫展的時候。
歐陽于飛突然晃悠著手中的摺扇,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懶洋洋的笑道:“稀奇,釀的如此好的酒。
居然不好好享受,要把它們還原成水。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邊說邊緩步走上展示臺,微俯下頭深深的嗅了一口空氣中的酒香。
那摸樣,說有多陶醉,就有多陶醉。
身後的琉月,軒轅澈,雲召,見此,齊齊沉澱下來。
歐陽于飛,他們怎麼忘了這個一身雜學。
根本就已經看不出來,他到底最擅長的是什麼東西的歐陽于飛了。
那漠河人見歐陽于飛的動作,眼中揚起一抹笑意。
呵呵一笑道:“既然你喜歡,贏了自然可以送你。”
歐陽于飛握著摺扇在手中轉了一圈。
笑眯眯的道:“這正是我想開口的。”
說罷,自然之極的端起酒杯,就著唇口飲了一小口。
好像,他就是這酒水的主人一般,自若之極。
而那漠河人居然也不阻攔,反而笑著,眼中露出期待。
“香,香而不膩,有果酒的味道。”
放下第一杯,歐陽于飛讚了一聲,緊接著端起第二杯。
“烈而不辣,有陳年老窖的風味。”
點了點頭,歐陽于飛放下第二杯,直接端起第三杯。
下方的琉月聽言,眨巴了一下眼睛。
明明從一個瓶子裡傾倒出來的,居然能喝入兩種翟然不同的味道。
這不是酒太古怪,就是瓶子有問題。
不過,以這漠河人的態度看來,琉月更加偏向於酒的口感太過豐厚。
眼,微微的動了動。
一種味道的酒,代表一種糧食或者其他東西的釀造。
兩種味道,就只能說明裡面的原料越發的複雜。
而要消融它們的酒力,勢必更加的繁複。
難怪,一路從漠河進入中原這裡,被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