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厚道了,簡直太不厚道了。
別人前來看望他們,以一國之君的身份來看望他們。
他們的國主卻囚禁了別人。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一時間,整個雪聖國都城百姓都有點不滿了。
各種各樣的傳言開始在街頭巷尾流傳。
有的說,是他們國主謀財害命。
看見天辰現在強大了,就想挾天子以令諸侯了。
有的說,是他們國主害怕天辰了。
因為害怕天辰的強大,所以先下手為強,把救了他們的天辰王扣押了。
有的說,雪聖國國主看中了天辰王的女人。
天辰王不給,他們的國主就老羞成怒,把人給囚禁了。
有的說……
有的說……
千奇百怪的說法塵囂直上,經過人口傳遞,變的越來越不像話,越來越荒誕無稽。
只是,他們的國主扣押了天辰王,這是事實。
事實俱在,風言風語就變的一面倒了。
不得不說百姓是純樸的,是實在的。
誰給了他們好處,他們記在心裡。
誰幫過他們,他們也記在心裡。
而誰害過他們,他們更會牢牢的記在心裡。
他們的心中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先下手為強。
只有是恩人就是恩人,扣押了恩人就是不對的概念。
因此,在大戰過後的雪聖國都城百姓,開始對雪聖國王室,有那麼點微微的不滿了。
而,就在這風言風語中,天辰大將流川,慕容毅,率領幾十萬大軍,圍城要人了。
金色陽光在空氣中飛揚,穿梭。
本來那秋色的天氣並不炎熱,甚至還有的清涼。
卻不知道怎麼的,好像是秋老虎到了一半。
一種火熱的氣氛,開始在雪聖國都城盤旋了。
天辰大將登門要人。
而另一方,雲召卻還在晝夜兼程往雪聖國都城趕。
邊境,離都城不遠卻也不是很近,幾日時間就能到了。
大隊兵馬迴轉,兵威赫赫。
沿途,沒有遇見軒轅澈的兵馬伏擊。
也沒有遇見什麼雲召料想中的事故,一路很平順。
平順的雲召都覺得有點詫異。
但是,這是好事,他早點趕到雪聖國都城,更好。
“太子殿下,國主的命令。”拐過茂密的山丘,那雪聖國國主的傳令兵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過來了。
雲召一見頓時微勒了下馬。
目光一掃前來傳令的傳來兵,見其面上帶著笑容,一派輕鬆。
如此神色,定然是好訊息,雲召當下點頭道:“父王有什麼命令。”
那傳令兵立刻快速回稟道:“國主令太子殿下,不用晝夜兼程往回趕,可以放慢速度。
慢慢休息著而歸,不要太累著兵士們。”
雲召聽這命令不由一愣,這什麼意思?
不用趕,難道軒轅澈還沒開始吞併大戰嗎?
這人在搞什麼?
“什麼意思?”雲召皺眉沉聲問了出來。
那傳令兵一聽立刻笑著道:“國主說了,太子殿下不用考慮天辰敢吞併我們雪聖國這一點。
這已經被國主解決了。
所以,太子殿下和著這些兵馬,慢慢迴歸就好。”
“解決了?”雲召掐頭聽尾,把這一句給聽清楚了,頓時大驚。
他父王把軒轅澈給解決了?怎麼可能?
這個時候,誰能就這麼兩三天時間,就把軒轅澈給解決了?
“是的,太子殿下不用在擔心這個問題,國主說……”
“慢著,你給本太子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解決,父王是怎麼解決的?”
一言打斷那傳令兵的話,雲召整個眉頭已經皺道了一起。
那傳令兵本還滿臉笑容,此時見雲召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面色從來沒有過的正色,不由也不敢笑了。
連忙一連聲的稟報。
“進城,放軒轅澈進城了?我不是早就交代你們,不準放任何一個人進城,不準放任何一個人進城。
你們是怎麼聽的,怎麼聽的?”
一聽軒轅澈進了城,雲召還來不及聽下去,面色就是大變。
那急怒攻心的厲聲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