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于飛此時有傷,一身本領還沒發揮出來。
但是琉月是什麼角色,那絕對的殺伐之王。 犀利的殺招和凌厲的殺氣,相輔相成與黑夜之中。
讓所有野狼沒有看見可口的食物,而是一個殺神。
血色四濺,野狼屍體鋪成而開。
直接殺出一條血路,琉月一步退後,手一伸一把抓住了歐陽于飛手中的大火把。
“快。”冷冰冰的扔出了一個字。
而同一刻,歐陽于飛快速的扔下手中的火球,一把抓起琉月,身形一閃,運起輕功朝著前方的黑夜就射了過去。
琉月奔跑的速度很快,但是絕對沒有會輕功的歐陽于飛快。
轉眼,兩人就陷入了黑夜之中。
就算迅猛與野狼,也在追了一瞬間後,失去了兩個人的蹤跡。
皎潔的月色下,顯露出一地的陰森殺氣和鋪陳在地面的幾十具野狼屍體,和染紅的碧草。
綠油油的眼睛在黑夜裡閃著必殺的光。
“嗷嗚……”頭狼一揚頭,朝著天空就是一嗓子。
穿破層雲,直入九霄。
“嗷嗚……”群狼立刻緊跟著仰頭長嘯。
在月夜下,群狼嚎叫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一吼落寞,群狼掉轉身形,朝著琉月和歐陽于飛消失的方向就追了上去。
夜色瀰漫,帶著深深的黑。
飛縱而走,歐陽于飛帶著琉月在月夜下,其速度直比千里馬。
轉眼就不知道把群狼給扔到那裡。
不過歐陽于飛也不敢大意,直直跑了小半個時辰,才敢停下。
“差不多了吧,應該甩開了。”放下琉月,歐陽于飛幾乎是第一時間腳一軟就倒在了草地上。
他的內傷還沒有調理好。 這不過是鼓足了力量為拼命而跑,簡直把他累的夠嗆。
積聚起來的內力,也被消磨的乾乾淨淨。
琉月站定在草地上,看了眼累爬下的歐陽于飛,沒有說話。
只也快速的坐下,面朝著他們來路的方向。
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歐陽于飛看著琉月的背道:“我說琉月,你怎麼不直接殺了頭狼,那樣多輕鬆。”
殺了首領造成隊伍沒有人指揮,這一點是琉月慣用的伎倆啊。
怎麼今日不用反而掉頭就跑?
背對著歐陽于飛,琉月的聲音很冷:“想死你就去碰它。”
野獸不抵人那麼多花花腸子。
這個時候她要是朝頭狼撲去,恐怕現在還陷入在野狼群中,就不是現在這麼好脫身了。
那種同仇敵愾,她不想在領悟第二次。
歐陽于飛聽琉月如此樣說,挑了挑眉也沒反駁。
他有直覺,琉月這方面應該比他懂的多。
摸了一把頭上的汗,歐陽于飛攤開四肢在草地上:“夠刺激,火海,巨石,沼澤,野狼。
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跟著刺激的東西,這草原,有意思。”
舒展著四肢,歐陽于飛很風流的吹了一聲口哨。
他縱橫草原這麼久,還沒遇見這麼好玩的事情。
草原,就該是這個樣子的嘛,這樣才夠有意思。
耳裡聽著歐陽于飛風涼的話語,琉月冷冷的回過頭看著放鬆的歐陽于飛:“後面的行程絕對會很有意思。”
冰冷的話,帶著絕對的陰森森的氣息。 歐陽于飛聽言不由一愣後笑了,看著琉月道:“你怎麼知道?”
話語落下,就聽遠處突然一聲狼嘯,遠遠的傳遞了過來。
歐陽于飛頓時一個跟頭坐起來,臉上吊兒郎當的表情快速的收了起來:“不是吧。”
聽這聲音是朝他們這個方向來的啊。
“嗷嗚……”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那隱隱約約卻絕對震懾宇內的群狼嘶吼,沖天而起,此起彼伏與草原大地。
聽著讓人背後寒毛直豎。
歐陽于飛臉頰開始抽筋。
“狼,極擅追蹤,性持久,記仇,殺它一員,可以追蹤千里,不殺死對方,誓不罷休。”
冰冷的聲音響起,琉月冷冷的站了起來。
這才是狼最可怕的地方。
狼對感情的堅貞,能力的出眾,群殺的厲害,個體的矯健。
這都是琉月喜歡的,若說她喜歡什麼動物,那麼肯定要算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