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面才是人山人海的看客。
放眼望去,怕沒有成千上萬的人,撥出的氣連這一片天空都渲染的炙熱了起來。
跟著雲召前往他訂的席位,第一排西面位置,這不得不算是一個絕對好的位置,恐怕就是在有錢也買不到的位置。
不過琉月什麼也沒說,自自然然的落座,自自然然的飲茶,好像她本就是這裡的主人似的。
在外人的眼裡,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就是太過有恃無恐。
“流兄,你瞧,陳國的風城,一手五抓單刀,使的漂亮極了,那叫一個行雲流水,聽說手下從沒一敗……”
“啊,流兄,你看你看,那就是雪聖國的沉木,我們雪聖國的第一高手,這次第一肯定是他……”
“啊,快看,流兄……”
武林大會7
一落座,雲召一眼掃見對面席位上的沉木等人,立刻眼睛發光,整個的興奮了。
手中的扇子不斷的晃動,嘴裡噼裡啪啦的完全不成歇息一會,那一一道來,簡直就如數家珍,就好像這些七國的高手,完全是他家養的一般,那叫一個知根知底啊。
太過陽光的人,果然多話,不過,有些話可以一聽。
琉月品著手中的茶水,順著雲召的手看去,一個個她不認識的高手,被應在了心裡。
“流兄,你瞧,那就是沂水城的城主,這老傢伙本事啊,居然有血蟾蜍,怎麼這麼好的運氣,我怎麼就沒有呢,要是我武功好,我一定要上去拿個第一下來,這血蟾蜍可是好東西,好東西。”
兩眼放光,雲召幾乎要把已經開始發致詞,宣佈武林大會開始的沂水城主,給看穿兩個洞來。
那眼光,簡直比看見了自己的心上人,還有炙熱。
指指點點,高談闊論,在著擠的密密麻麻猶如沙丁魚的席位間,就只有琉月和雲召這一處,空蕩蕩的,偌大的一個席位,就只有兩個人坐著。
一個俊朗燦爛,一個皓美如月。
那一身的風華氣度,淡淡的清冷姿態,和那驚世的俊美,讓人完全移不開眼光。
無數的看客貴賓,三分神色放在即將開始的比試上,七分心思到放在了這廂俊美無邊的琉月身上。
就連那沂水城主都止不住的眼光瞟過來了三四次,還不說其他人。
這般俊美的人,到底是那裡來的,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怎麼俊美到這個程度?
反觀琉月一身冷淡,看也不看周圍看過來的視線,悠然自若的緊。
旁邊的雲召也依然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兩人的坦然自若,反而吸引了越來越多的目光。
一時間,好像這些人都不是來看比試,而是來看琉月的。
“這個男子是誰?”擂臺東面方向,坐在沂水城主身邊一中年男子,壓低了聲音朝沂水城主問道。
武林大會8
“不知道,三天前來的,大手筆包了鳳來客棧,不知道根基,只知道姓流。”沂水城主也壓低了聲音。
那般大手筆的人,他自然事先都調查過,只是沒有一絲線索,好像這個人是憑空掉出來的一般。
那中年人聽言抬眼深深的看了神態自若的琉月一眼,低低的做了幾個手勢,身後立刻有人幾不可見的退了下去。
武林大會正式開始,擂臺上人影翻飛,刀來劍往。
八人,四對,一起比試,擂臺上各佔一面。
不過,第一日的比試向來沒有什麼好看的,都是從武功最低的開始較量起,高手如沉木等人此時都坐在席臺上,根本沒有下臺的樣子。
聽說沉木風城等人,因名聲太過響亮,所以不用參加第一輪,直接由第二輪開始比試。
擂臺上很激烈,周圍的看客驚呼聲一聲接一聲,但是前面席位上卻沒有多大的反應,顯然都非普通人。
“那就是血蟾蜍。”一圈話說完了,雲召方一眼掃到擂臺頂端放著的白玉盒,白玉盒裡放著那血紅的血蟾蜍。
從這個位置看過去,只能看見隱隱約約露出點紅色,瞧不清楚真面目。
“血蟾蜍,該死的,我怎麼沒看見他什麼時候放上去的,吃虧,吃虧了。”雲召滿臉的抱怨,懊悔的臉都青了。
琉月沒有理會邊上嘰裡咕嚕抱怨的雲召,他沒看見,她可是看清楚了,嬰兒巴掌大小的血蟾蜍,通體透明,血紅色澤,相當的漂亮。
血蟾蜍確實是個好東西,若是給軒轅澈吃了,肯定更好。
雙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