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裡,直接從我的裹胸穿過,一下子握住我身上的柔軟。
他的手很大,很粗糙,與天逸的完全不一樣,也許是長期習武的人都有這樣的一雙手,但那輕微的摩擦卻如一陣陣電流流遍我全身,讓我全身戰慄。
經歷過那麼多男人,他居然給我的感覺最強烈,他身上那種特有的氣息讓我麻醉,他的手所過之處,全部變得酥酥麻麻。
他會是一個很好的床伴!當然是與愛無關,我的愛已經丟失在前世那場酒宴上,當他狂熱的吻我,一次次地要完我後,將我送給那個滿臉橫肉的王,我的心已經死了,這一世,我不會再愛上任何男人。
他說他一定會將我要回,一定要好好補償我,一定會讓我母儀天下,一定讓我俯瞰蒼生,但他沒有做到,直到我死他也沒有做到,他只會一次有一次地要我,一次又一次地將我轉手送人。
這個男人,我曾經的天神,我曾為他付出了我所有的青春,所有的美貌,在獵獵風中,他的諾言還在耳邊,在波濤洶湧的海邊,他撫摸著我的臉,我的發,流著淚說愛我。
但也就是這個男人將我一次又次地推向黑暗的地獄。愛,這世界上真的還有愛嗎?
趙天毅的手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就像他曾經在我身上游走的走一樣,只是趙天毅讓我更為瘋狂,為什麼一定要男人做主導,我居然有點憤憤不平,我將滾燙的手,伸向他,如一條帶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我奮力掙扎,希望在這場遊戲中我是主宰。
“瘋女人,你休想。”他發現我的意圖,拒絕我的攻城掠地,他的眸子發出如野獸般的光芒。
我誇張地呻吟,竭斯底裡地呼喊,瘋狂地扭打著身子。
“該死的女人,不準喊!”
呵——呵——他也會怕被人發現?他不是最喜歡別人看他歡愛的嗎?
“該死!”他憤怒的低喊,用嘴把我的聲音給壓下,發動了更猛烈的攻勢。
在這場戰爭中,我們發瘋一樣扭打,發瘋一樣廝殺,發瘋一樣噬咬,試圖將對方吞噬,結果兩個人都遍體鱗傷,兩個人都全身淤青。
在靜謐的夜裡,我倆在喘著粗氣。
你是一個妖精,他惡狠狠地說。
似乎不久前有一個人也這樣說過我。
“對,我是一個妖精。”我的笑聲肆無忌憚地響起。
我匍匐在旁邊,趁他在喘息的時候,得意得騎在他的身上,這世界不是男人征服女人,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