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想要擾亂太容易了,卜相本就是千變萬化,雖然我葛氏的卜術更精確,還是要透過方向方位和與目標相關的人和事,還有五行等各種表象因素來測算。。。。。。”
棠秘子惱了,打著暫停的手勢:“這些我懂,講重點。”
“你冷靜下來聽我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賤種十分奸狠,知道說出來也是死,能夠多活一秒他都不會蠢到交出底牌。如果我們硬來,他很可能讓自己腦子廢掉,那時你哭都來不及。”
“孃的,是啊,只要露出一絲想廢他法力的意思,他就要自裁。”棠秘子深以為然。
小本子煩躁不已:“那狗東西的確比他哥哥狡猾,也厲害很多。又不能把他變成傻子,道士逼供道士,又沒有獲取記憶的法術,太難搞了。”
老醜繼續說:“所以,只有按我的辦法。用藥物使他陷入半昏半迷中,讓他的思維暫時脫離控制;要引導他說出來,必須弄來照片,一個一地方一個地方地試探。那時,他沒有辦法給出假的資訊,只要有一個對了,駱離就能卜出來。”
棠秘子亂成一團麻的腦子,頓時理順了,亮晶晶的眼睛反覆眨了眨,對小說子說道:“這不是就相當於獲取記憶的法術了?搜魂術!”
老醜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對付普通人。不是有西方的催眠術嗎?那才是你說的搜魂術效果吧。要對付路鳴這種高段位道士,才必須用到真資格的搜魂術,問題是,天下有人會嗎?”
“行了,不和你們扯遠了,我馬上給喬布斯打電話。還要通知我大哥,找人去伯文消失的機場和邁啊密各地拍照片。爭取一夜不睡,把地點搞到,救出他。”棠秘子忙跑去打電話。
老醜還要準備他的秘藥,拍地點的事情。駱離和小本子都幫不上忙。
駱離就想對今天的卦相一事,好好問問小本子。
準備了一肚子話,兩人到了二樓的大陽臺,駱離又不知說啥了。
小本子一臉忐忑,被他喚到這裡,又見他不說話,想閃人:“那個。。。我去看看明天早上吃什麼。”
駱離左臂突然一伸,把她攬進懷裡。
“你聽我說,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相信我!”
小本子早就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現在更是他的愛人,一想到她可能出意外,駱離的心就像針扎一般疼。
小本子從來沒見過駱離用這樣的目光看她。深邃的眸子裡盡是濃濃的愛意,下一秒可能就會把她融化掉。絲絲涼風颳過她的耳邊,她有一秒鐘的失神。
再也不能假裝輕鬆地迴避下午的問題。小本子眼中慢慢泛出了淚光,重重點頭:“我信你。”
說完。兩人情不自禁地緊緊相擁在一起。
駱離晚熟的兩性情感,在水到渠成中,像剛剛破土而出的幼苗。得到了法術的生長劑,瞬間長大綻放。
笨拙的唇落在小本子的額頭,鼻子,一路往下,捉住了她溼潤的小嘴,完成了兩人生命中的初吻。
彼此交換著呼吸,心底深處的愛意瀰漫開來,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遠處的老醜,靜靜看著,不由浮現出一絲笑意。笑意卻未達眼底,隱隱流露出一股擔心。
。。。。。。
路鳴在房內再次試著調動經脈,這裡的人,他最怕的是老醜,同時,最恨的也是老醜;想當初在泯港,老醜耽誤了自己多大事!整整大半年,他都沒有發現血引子裡被動了手腳。此人心狠手辣,脾氣古怪,跟自己是同一種人。在七七門裡,混了二三十年,會的下作手段,路鳴想到就不寒而慄。
突然被駱離抓來,超過路鳴的意料,不在他的計劃範圍內,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但願寶貝麗麗明白了他的意思,已經通知了張啟山。他對張啟山還有用,不可能棄之不理。
“媽的!”他放棄了徒勞無用的衝法門,經脈被固得死死的,外面還有一個複雜的天師陣。就算衝開了禁固,想要無聲無息地逃出去,也是奢望。
“哼!”天師陣都用上了,明顯是要斬殺老子的魂魄,還妄想逼出棠伯文的下落,簡直是做夢!假惺惺的表面功夫都不屑做,未免太狂妄了。
路鳴在心底暗暗發誓,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一等就是四五個小時,天空泛起魚肚白,路鳴負荷著被扭曲的經脈,慚慚昏昏欲睡。突然感覺到有人過來,迅速調整好狀態。
門一開啟,隔音符驟消。
駱離再點上一張,然後再次解開了路鳴的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