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眾人見到,全都雙眼發直。
棠伯文差點摔下來,看得棠秘子心疼不已。兩個老外頓時不好意思,一臉謙意,更多的是吃驚。
“走吧,我跟著你們。”
小蔣臉色一變,深看了駱離一眼,趕緊回過頭去帶路。
駱離笑著對一直盯著他看的漢斯和傑克說道:“kungisexcellent!”功夫就是厲害。
“yes!yes!”他倆這次是發自肺腑地讚歎,不像剛才看見他雙眼全黑時,帶著訕笑之意。
回到船上,棠秘子馬上給棠伯文喂水,喂進去又從嘴角流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被阻了五穀,我先把他辟穀法門閉了,太傷身體了。”
棠秘子看見侄子四肢是斷的,已經痛心得不行。駱離更不忍心告訴他,棠伯文被關在籠子裡的情形。
運足真氣渡進棠伯文的身體,再幫他舒氣。數刻後,他的身體回暖,血脈漸漸流通了,人也似醒不醒的樣子。
醒了就得忍受蝕骨之痛,駱離可不能讓他再受罪,加速了渡氣,要是靈氣能渡進去,他就用靈氣了。
“喂水吧,前輩。”
這次棠伯文的喉嚨開始蠕動,水灌進去了。
“前輩,你把他扶起來,朝他腎俞穴裡輸真氣,我給他接骨。”
棠秘子趕緊照做,有多少真氣輸多少,一個勁兒地猛灌。
“咔嚓——”
又一聲“咔嚓——”
看得外面的三人不自覺地咬緊了牙齒,不明白棠伯文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這麼疼都痛不醒?
現在該接腿上的骨頭了,棠秘子立即換了個姿勢,把人抱著站起來。棠伯文的身子跟一坨滑溜溜的冰塊一般,死沉死沉的。
腿上的骨頭有些複雜,棠秘子扶得吃力,頭上冒汗,朝先前嚷著要揹人的漢斯喊道:“別傻看著,過來幫一把呀。”
漢斯聽不懂,小蔣趕緊湊上來,他倆也跟著過來,三個人扶起棠伯文,其中一隻腳還在駱離手上承重。
“駱先生,為什麼棠總會這麼沉?”小蔣想不明白。
“說了你也不懂,你知道冤死的年輕人身上有煞氣嗎?有煞氣的人就會變得很沉,體重是生前的五倍。現在你們棠總的情況與之類似,但我給你解釋不通,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小蔣用力拖著棠伯文的左胳膊,他大學畢業才來山姆國,駱離說的事他依稀在哪個報紙上見過。他也從姆國某些魔幻殭屍電影裡看到過。雖然不理解,但他相信駱離的話。
駱離背朝他們,雙手低頭結法印。他驟一放開手,三人更吃力,要不是棠秘子調動靈氣,棠伯文早就滑下去了。
結好法印,分七下,打在棠伯文的左腿上。純眼看見有了反應,再朝右腿打去。然後散掉法印,一心悶頭正腿骨。
每動一下骨頭。老外們和小蔣都能感覺到。莫名地覺得自己的腿骨痛,兩人大汗淋漓,比駱離還累。
正另一隻腿的時候,棠伯文已經有了知覺,伴隨著最後一聲脆響,棠伯文大叫出聲:“啊——”
棠秘子和小蔣喜極而泣。
駱離的事還沒完,儘量把他整得漂亮些,又繪了一張清水符,洗淨了他身上的血汙和泡得潰爛的面板。
小蔣的外套和褲子已經脫了下來。穿到了棠伯文的身上,他自己短褲加襯衣。
“二叔,終於等來你了,那個惡道讓我一直清醒著忍受痛苦。我每時每秒都盼著你能來。”
“嗯。。。。。。”棠秘子不知道說什麼了,悔恨不已。
“棠總,回去後我讓你報仇。”駱離說道。
棠秘子眼神一亮:“對對!十倍奉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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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蔣告訴駱離還有一小時到西礁島的時候,任小麗的計程車停在了他們的住處門口。
這個時候。她已經在客廳坐了兩小時。
小本子把該說的全告訴了她,至於她聽進去多少,又相不相信。卻無從得知。
任小麗表示,一定要見到路鳴,親口質問他,並煽他幾耳光。
她早已不是那個單純的山裡姑娘,也不是為姐報仇時那個沒有見識的堅強女孩,更不是在京城打拼時的小臨演。請了名師指導,表演才華非常到位,明白自己如果不這樣說,肯定是見不到路鳴的。
老醜和小本子心細如髮,半信半疑,只說這事得問駱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