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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的身份遮掩著,其實是個惡道士。又道:“駱離的法術是厲害,但他不會害人的。”

路鳴惱恨,下意識地想反駁,忍住了。

“是啊,我相信你說的。可是我那朋友的情況不一樣,我們是商人,商場如戰場,不分什麼好壞,只談利益。並不是殺人放火才叫壞,他如果用法術讓我朋友倒黴,也無可奈何。”

任小麗不想再談這個問題:“只要你沒事就好,駱離在大秦呢,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

“對!就是因為他是大秦人,害我朋友的那個人也是大秦人,他肯定會幫同胞。而且,我記得你說過,跟他一起的有個老道士姓棠,這個姓本就少,那商人恰恰姓棠。我朋友莫名其妙的破產,老婆孩子都死了。。。。。。”

任小麗再次站起身,怒道:“天下破產的多了去了,死老婆死孩子的也多了去了,憑什麼說他是中了道術?只要姓棠的大秦人都有駱離有關?你憑什麼懷疑!”

路鳴心裡窩火,臉上卻委屈無比,口中不忿:“我本不想給你說的,就是因為後面的種種跡相表明很像是他做的。我知道他在你眼裡是好人,可是在他眼裡除了大秦人要善待,其他人也會嗎?你也說他和姓棠的道士親如爺孫,這麼多證據擺在一起,我懷疑一下都不可以?”

任小麗第一次見路鳴跟她這樣說話,好像是真的傷他心了,還沒來得及找話安慰。

路鳴就丟下一句話:“對不起,我語氣不好。朋友遇難,心裡難受,我想一個人靜靜。”

天上正下著雨,他就這樣淋著走了。任憑任小麗追喊,堅決不回頭。

任小麗追不上,只得回了家,錢包行禮和護照,他都沒拿著。想著他冷靜了。晚上肯定會回來。

結果等到半夜也沒回,打電話也不接。她慌了,在屋裡走來走去,睡不著覺。開始還生氣,罵道:長脾氣了,還給我玩倔的。

後來等到凌晨四點,天都快亮了,家裡還是隻有她空空的一人。擔心得不行,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我再也不跟他吵了,不知道他餓不餓。冷不冷,會不會感冒?他這麼在乎我,我卻如此傷害他,太不應該了。

七點鐘,擔心了一夜的任小麗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輕聲敲門,趕緊翻身而起。門外站著的,果真是路鳴,手裡還拿著一束花。

激動得一下子跳進懷裡,緊緊抱住。

“這花是我偷的。我忘記帶錢了,怕你生氣,所以偷了回來哄你開心的。”

任小麗破涕為笑,“傻子。這一夜去哪了?”

把他身上的香水味自覺腦補成花香,不知道是誰傻!

路鳴完全聽不得駱離這個名字,駱離一次又一次地讓他丟臉。在東滬楊忠家,他洩掉靈氣。變成個傻子逃過一劫;在律哇尼納村,他跟只狗一樣,剛聞到氣味就跑了。打又打不過。就說這次,便宜師傅張啟山也知道他幹不過,叫他得了訊息就撤。

偏偏自己愛的女人以前又是喜歡他的,這讓路鳴妒火中燒。如果不是任小麗一直不換電話,他害怕他們再聯絡,必須得破壞掉駱離的形象,不然,他根本不會多此一舉自找不快。銅像也丟了,如果沒丟,或許他可以透過黑巫術弄死駱離。越是幹不過,越覺得他比不上,心裡就越是苦悶。

所以出了門,他就找了個酒吧喝了個足,然後順手遷了一個金髮碧眼的大波妹去酒店逍遙了一夜。絲毫不覺得對不起任小麗,只要心裡的女人只有她一個就行了。

鬧彆扭後,任小麗反醒了自己,再次讓路鳴把情況說了說。

路鳴添油加醋,顛倒黑白,讓任小麗越發信他說的是事實。她真的沒信心確定駱離有那麼博愛,這次被整的人是個咕巴人啊,並非大秦人。

想到駱離如果真的來了山姆國,卻沒有聯絡自己,任小麗心裡就更不平衡了。久久不語,心裡怎麼想的,只有她才知道。

重歸於好勝新婚,任小麗一夜沒睡,本就精疲力盡,還是滿足了一會路鳴。兩人睡到下午五點才起床,路鳴大功告成,心情大好,終於可以放開手處理邁啊密咕巴佬的事情。

兩人吃了晚飯,去看了一場文藝片,看得路鳴昏昏欲睡,還要強撐著表現出津津有味的樣子。

接著他重新訂了一張次日上午飛邁啊密的機票,打算過去以後,就把棠伯文和咕巴佬弄死,棠敬之這條線是廢了。張啟山應該有後招,所以要他也趕回國。

路鳴本就天生長有反骨,忠於的只會是自己和形勢,哪會真的等駱離來了再走。回到大秦,直接告訴張啟山,駱離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