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尚,清一色的大光頭晃人眼睛。
“小道長,可是我寺擾了你的清夢?”戒色冷不丁的出現在駱離身後。
“正好,我問你,這些和尚半夜就來了嗎?龍山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呵,他們是為了八國十年一次的比武大會來的。”
“還有這樣的比賽?”駱離從來沒有聽說過。
“你們這代人知道的不多,最近幾界都。。。。。。”戒色止住了話頭,改說道:“你還不知是哪八國吧。我告訴你,是律哇、南越、墨島、東瀛、還有麗國、綿國、邏國加上大秦,共八個國家。”
“我確實是第一次聽說這八國比武大會,和龍山寺有什麼干係?”
戒色淡淡一笑,臉上沒有永圓的幸有榮焉,回道:“往年是在其他國家,今年輪到我們大秦承辦;可能是因為龍山寺有錢,東滬就只有我寺名聲最響吧;所以我們這成立區區幾十年的小寺,今年被破例加入協會。”
“剛加入就被委以承辦的重任?”駱離感覺有點好笑。
“是啊,所以師傅才如此高興。”戒色眼皮不受控制地抽了抽,他話不走心時就會這樣。
原來如此啊,駱離頓時沒了興趣,不再見永圓了,打了聲招呼便回來了。
小本子在廚房做飯。棠秘子正興致勃勃的教山靈認識客廳裡的那架古鐘。
他正對山靈講道:“你如果只是學會數鐘聲,也不行啊,外面的表和鍾都是沒有聲音的。耐下心來,慢慢跟我學。”
“吃飯了,快收拾收拾,等下去看熱鬧。”小本子端著一大盤白切雞塊走出來嚷道。
“沒什麼可看的,十年一次的玩雜耍圈錢呢。”駱離回她,手也沒洗抓了塊雞肉吃。
棠秘子插言:“比武大會?今年該我們大秦了!居然選在龍山寺?!”
看見駱離點頭,他痛心疾首:“人心不古,世風日下。真是全變了味了。”
“棠前輩,你給講講,我從來還沒聽說過呢,這個大會以前很厲害嗎?”駱離吐掉雞骨頭,認真問道。
“那是,很有看頭,全是拼真功夫。不過我們道士可是沒資格參加的,禁止玩法術。小時候跟著我父親去東瀛看過,那時我大秦武風盛行。但頂端高手卻沒有。連續三界都是墨島摘冠,墨島武士功夫路數霸道強悍,招勢難看但實用。東道主東瀛國,半決賽都沒進到。就被淘汰了,很是丟臉。”
他嘆了口氣:“我去看的正是第三界,當時墨島人還勉強保有謙遜。後來這幾界,一直是他們稱霸。漸漸狂妄起來。其他國家也興味索然了,這比武大會可不就沒落了嘛!”
“這樣看來,陣仗雖不如從前。人數也不少,這龍山能裝下嗎?還有,即是比武,為啥承辦的全是寺廟?”
“這你都不懂?”小本子道:“八國都是佛教國家,佛教還有一個名詞是什麼?和平,當然由他們來搞咯。”
駱離瞪眼:你都比我懂得多?
“那是,誰像你窩在偏僻小鎮連電視機都沒一個。”
“我。。。。。。”駱離真不知道怎麼反駁她,他沒聽說過很正常,長坪小鎮生活節奏現在都慢,更不要說十年前;況且,他是個道士,對這武夫類的比賽不感興趣難道不正常?
棠秘子說道:“是啊,最早還是我大秦最先提出來,近幾十年大秦誰還關心啊,沒有崇拜的物件嘛。”
駱離立即回道:“既是比試,哪能只贏不輸呢,大秦武道也淪落了啊,後繼無人。”
“這你就誤會了,真正淪落的是東瀛,他們才是真正無人了,個個都怕死。”棠秘子道。
“怕死?”
“是啊,在決賽中跟墨島高手過招後,最長的也只活了半年。他們出手狠辣,雖不至於把對手打廢,但五臟六腹均會被重創。躲不過,擋不住便是個死,其他幾國頂尖高手隕落得所剩無幾。看著吧,過幾天我們想獨佔一院肯定不行了,過來的大部份都會是墨島武迷。”
小本子道:“那怎麼行,山靈的秘密保得住嗎?”
棠秘子回道:“形勢所逼嘛,白住在這裡也得為龍山寺想想。駱離剛還問怎麼住得下,其實勉強也夠,來的都是各國的媒體,還有各國官方代表。不過,墨島皇室肯定會來,他們出行便不下百人,獨佔兩座旅館肯定是跑不掉。”
駱離心道:這龍山上總共才三十座,除了參賽者還有媒體,墨島單皇室就要佔去兩座,他們這裡肯定會被塞滿,山靈還真的要好好打算一下。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