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什麼也感覺不到,像戒色平常唸經一般,六大皆空,腦子真的是一片空白。”
“哈哈,佛家的六大皆空可不是腦子一片空白,徒兒你休要亂講。人是活物。不像物件,感覺起來並非易事,多多練習。”鍾方並不提楊冰冰的情況。
小本子道:“業精於勤,茺於嬉;行成為思。毀於隨。你要學我,時時都那麼認真刻苦。”
駱離再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就你能。”
“吃飯。吃飯,嚐嚐我做的榮西菜可正宗?”陳老太上來就是一盆麻辣香水魚,又道:“冰冰。要不要給朱泉打個電話?”
剛說完朱泉就開門回來了。
“臭小子,聞著味啦?”笑著對駱離他們解釋道:“他口味偏重,至從。。。。。。就那以後他倆都愛偏重辛辣之物。”
朱泉還抱著骨灰盒,楊冰冰上前接住,放在一旁,陳老太看了一眼,便沒再瞧第二眼。
朱泉接著前面的話:“洗洗嘴裡的蟲子味。”
“現在別說這個行不?”楊冰冰高聲打斷。
“你們,你們那邊也需要吃東西嗎?”小本子有點犯惡心。
見夫妻二人都點頭,道:“唉,真是,真是難為你們了。”
酒拿上來,鍾方真人片滴不沾,駱離也知道師傅的習慣,只和朱泉一口一杯;這邊的酒杯還是太小了,想當初在他和棠秘子在王鬍子家,那酒懷可是一個當倆。
下午他們便回去,走時,駱離再次囑咐楊冰冰夫妻要安於現狀,不可妄動。雖然見他們答應得認真,駱離心裡仍沒底,但也沒辦法,因為完全看不出他們的命格。
師傅對他說道:“這事,現在不是最緊要,關鍵是要先滅了七七門,待他從隴族回來再作計較。”
鍾方真人覺得是白來了一趟,耽誤了一天時間,一來一去,回到龍山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戒色遠遠望見他們上山,趕緊帶著永圓住持過來見鍾方,永圓沒有戒色的性致,只是平常見禮,禮節性的恭維了幾句。
最後竟叫伙頭僧端來一盆櫻桃,說是慶祝小本子入道門,特供的。實則還是記得小本子以身犯險中了媚術,來還情的。
駱離和小本子看著足有三四斤重的櫻桃兩眼放光,趕緊接過感謝。
伙頭僧來了一句剎風景的話:“上次端過去的盤還沒還呢,你們下次記得帶過來,丟了鍋具,我可是要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