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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哈哈哈!”旁邊戒色說道:“連女道長都說他太兒戲,那確實是過份了。不過這也是兵不厭詐嘛,明天那場更好看了。”戒色都忘記了正事,全心沉浸在比賽中。

那是,明天確實好看,墨島肯定被徹底惹鬧了,他們今天本是衝著廢掉大秦一人而來的,結果人家不給機會,羞辱了他們一番就認輸了。大高個兒的三連勝,勝之不武,實在憋屈。

駱離有點佩服陳領隊,徐進綏是大秦的頭號選手,而大高個兒肯定不是。即使今天打敗了他,徐也吃力不小,明天的半決賽或許只能堪堪拿下,到了決賽絕對體力不支,一不小心就會送命。

後面那一場是麗國對南越,這也是一對死冤家,兩國近年外交有點微妙。對於他們來說,可以輸給任何一國,也不能輸給對方。

沒了墨島的比賽,場地都空出不少,一南一北,兩邊觀眾相互叫罵。他們用的同一種語言,也不存在什麼交流障礙,謾罵聲不絕於耳。

別國的人只當是好笑。

“解說員”戒色又道:“只要這兩國對上,下面就會吵一刻鐘。”

好不容易被主辦方勸息下去,兩國選手終於可以開打了。

駱離瞧見那個南越的武士。僅有一米五高,五短身材,四肢又肥壯,“小本子,這是不是你說的五頭身?”

“呵呵呵,哈哈哈,笑死了,我看他只有四頭身。”小本子陰陽怪氣的嘲笑。

戒色覺得不好,趕緊勸阻。小本子看見別國的觀眾笑得更誇張,斜了一眼戒色。

麗國的選手倒是周正許多。不過他底盤不如南越的選手穩,駱離從他們的撥出的氣息就已知道誰勝誰負了。

起身說道:“麗國鐵定輸了,今天又要送走一個國家。我就不看了,回去看道經去。”

戒色這才想起,正事還沒做呢,道:“也好,我們好久沒一起討論了,我也不看了,一起走吧。”

棠秘子瞄了他倆一眼。沒有說話,駱離朝他們打過招呼便走了。

也不用回到旅館,駱離三言兩語的把決定說了,山靈是肯定會帶走的。駱離本還懷疑山靈的話。現在被戒色一激他立刻說服了自己,半年前山靈都沒有實體,現在他都快二十斤重了,明顯是跟著駱離更助於修煉。於情於理。他也不會相讓。

戒色沒料到他直接開門見山,本就不善言詞,現在更不知如何反駁。

駱離勸他道:“你們佛家不是最講究一個緣字嗎?我與山靈可能前世就有緣。你們如何忍心拆散,此事就這樣定了吧,比賽一完我們便走。”

這種道理都講來了?山靈有什麼前世,戒色擠出兩句話:“小道長,能不能再聽貧僧一句。無論你們誰走,貧僧和師傅都不捨得;你先別急著下決定,等我回去商量一下,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可好?”

“戒色執事,此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我等遛之大吉,你們只是被我矇騙。山靈餘威仍在,不肖兩年,或許我們就可以回來。不要再枉費心思了,難道你們還要與我扯破臉皮不成?”

駱離雖然笑著在說,但戒色卻感到一股冷意,想起駱離做事心狠手辣,性格倔直,認定的事情難以改變,頓時覺得多說無益。

他夾在中間真是裡外不是人,嘆口氣道:“也罷,山靈要走,牛不喝水也不能強按頭,此事最後的決定仍在貧僧師傅那裡。”

“執事,你與永圓住持為我救治過手傷,對我有恩,如果不是喻凡這事,我也不會說這樣的重話。一碼歸一碼,除了山靈,我絕不會碰觸貴寺的利益。”

“唉,我明白,我盡力勸師傅。”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路過墨島的旅館,駱離透過二樓那間碧紗窗,看見大高個低著頭挺直了腰桿跪在房內。有一隻手的影子在窗前晃頭,估計大高個是在被老大指著鼻子罵。

這墨島武士,竟然如此沒有尊言。練成了好武藝,不到三十就要掛掉,真是讓人同情。可是他們好勇鬥狠的行跡,又讓人唾棄。

晚上大家都回來了,大秦選手們早早息燈休息,駱離三人輕手輕腳的先收拾一部份行禮。

在這裡住了半年,就是駱離也購置了不少家當,一下子肯定帶不完。小本子挑挑撿撿,狠心把多餘的衣服全部扔掉。

駱離是個節約的好孩子,讓她全部再收起來,他有辦法處理。

然後小本子和駱離各提著兩大包東西,來到山靈換氣的老窩,山尖的懸崖處。

駱離攀下懸崖,運氣把石壁挖出一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