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擺在明面上的敵人好對付得多。”
張天嬌回過頭來看著他,奇怪他扯這麼遠幹嘛。
只瞟了一下,就覺得他非常順眼,身上有股與眾不同的氣質。便分散一些心底的絕望,開始認真聽他講;無關這人的相貌,只是一種直覺。
“徐進綏變心絕不是一天兩天,凡事有個過程。他在正式背叛你之前,就像是個奸細,腳踏兩隻船。而且,很有可能他從來就沒愛過你,或者你達不到他所求的價值!”
這話非常傷人,徐天嬌忍不住反駁:“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他們武術隊的人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就憑他騙師兄弟說你只是她同學!”
張天嬌惱紅了臉:“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她怎能不吃驚,這件事情連姜明明都瞞著,這個人怎麼會清楚!?
“實在是巧,我在龍山見過徐。而且還住同在一家旅館裡,就是山上最高的那間,而且我還見過你倆偷偷見面。”駱離回答。
“這有什麼,他們隊裡本就管得嚴。”張天嬌還在自我催眠。
“如果你真的願意相信。就當我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駱離起身,準備告辭。
“駱。。。。。。”
駱離聽見姜明明叫他。又補充一句:“我還是要對你講講那句佛語。”
這時張天嬌已經側過身子面對他,聽他講道:“嫁禍於人!四個字,張小姐。恭喜你已經脫離苦海,嫁禍於人了。”
看見駱離真的打算出門,張天嬌嚷道:“還請解釋明白!”不自覺的把身子前傾,她真的很想知道。
看她願意聽了?駱離就把意思給她講明白。
這句佛義解釋正好切合張天嬌目前的情況,要規勸的就是她這種人;那徐進綏至始至終都是個急功近利的勢利小人,是禍不是福;他轉投別人懷抱,讓張天嬌有機會再選一個真正愛她懂她的人,豈不是就脫離苦海了嗎?
心機深沉之人最愛的永遠是自己,現在接手的人還不知道拿到手的不是寶而是禍,卻總有明白的那一天,到時還不如張天嬌現在的情況。
聽駱離講完,姜明明點頭如搗蒜:“對!天嬌,駱道長說得太對了,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那徐進綏到底是個什麼人!”
聽姜明明管駱離叫道長,張天嬌奇怪地問道:“他是道士?”現在還有道士嗎,怎麼不穿道袍?
“不敢,只是個術士而已,那是人們習慣的尊稱,不用當真。”駱離隨便一說,眼下這個不是重點好吧。
張天嬌眼睛骨碌碌轉,與之前的神態大有差別,又問道:“那你懂法術?”
姜明明以為她提剛進門那一碴,氣道:“你還沒醒悟啊!枉費我們說半天,法術還能幫你改變人心!”
“我不是那意思,駱道長,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懂法術?”張天嬌堅持。
駱離道:“我會,就是不知你信不信了。”
“怎麼不信!我告訴你,那徐進綏看上的就是一個會法術的女人,名叫孫唯唯。”
有一絲亮光在駱離腦中閃過,問道:“很厲害嗎?”
“厲害,徐進綏親口說的!”
原來徐進綏的新女友叫孫唯唯,非常有錢,老爸是外資企業的老總;她看上徐進綏很久了。龍山寺決賽的那一場,孫唯唯就坐在下面,觀看了徐進綏的整場比賽,對他非常滿意,這個人她是勢在必得。
張天嬌說完,愣了一會兒,落寞地道:“或許孫唯唯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吧,也或許他就是在找更有權勢的女人,沒有權勢,既有錢還懂法術,他。。。。。。”
“他怎麼會告訴你孫唯唯的底細?”駱離覺得有什麼東西忽略了。
“是怕我糾纏他吧?他剛從龍山回來就說和我分手,我不願意,還以為他開玩笑。”
“然後呢?”
“然後他就搬走了,我回來發現就衝去武術館找他,等了一天,終於見到他回來,是那女人開車送他的。”
“這麼說,你看見了孫唯唯,可不可以回憶一下她的相貌?”
“我描述不好,你讓明明說,還有那天小麗也在,我們都看見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七章天嶽觀
就像一間漆黑的秘室裡,突然點亮了一盞油燈,駱離禁不住脫口而出:“任小麗是背了黑禍,代你受過!很明顯你們去找他時,孫唯唯也看見了。”
姜明明幡然醒悟:“是我的錯!原本你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