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馬上就走。給他們五倍的旅館錢,多的肯定沒有,駱離的問話,讓她有點發毛。父母二人掰扯了半天,一是不想當傻子,二是捨不得錢。
棠秘子正在隔壁房間給小本子說,像這種人到中年的企業小領導,成就不高,優越感十足。說錢呢也沒幾個,卻自詡知識份子,小氣淺薄。
他的這張嘴呀。。。。。。小本子聽得咯咯直笑。
駱離拔下了三根曾彤的頭髮,單手結印,捻在手中,唸了幾聲咒語。把頭髮拋向空中,三根黑髮自燃起來,化為灰燼。
簡陋之極的法術,曾彤頓時感覺一陣輕鬆,壓在身上的無形珈瑣卸下了一般,神清氣爽。她睜著明亮有神的眼睛問道:“道長,我感覺心口暖烘烘的,真的。”
不料女兒突然出聲,把她父母嚇了一跳,他們正在分析駱離用的什麼“把戲。”
“嗯,只是把法術破除了,但是別人有你的生辰八字,後面仍是可以向你作法。”
曾彤不好怪父母,這兩年的性格,使她越來越自卑,聽到駱離的回答,只是默默低頭不語。
曾父雖然惱女兒輕信“騙子”,但女兒這樣子又讓他難過,說道:“那請這位師傅想辦法根除吧。”旁邊的曾母使勁掐了他的腿。
駱離看到好笑,說道:“不難,我即做了,沒有不斷根的道理。”從包裡拿出一張早畫好的符籙,遞給曾彤。
“尋個晴天,在上午十一點,你把這個拿回去浸在公雞血裡,用大太陽晾乾。然後後縫個荷包掛在身上,過了下一個本命年,就可以取掉了。”
“謝謝您。”曾彤聲音帶了哭腔。
曾父越加不忍,撇掉老婆的手,道:“那小兄弟這個符多少錢?”
曾母都要跺腳了,猛地站起來。
曾彤看見母親的反應,很怕她說出不敬駱離的話來,趕緊說道:“您放心,您把您的地址給我,我以後賺了錢一定會寄給您。”
她父母張個大嘴巴,曾父想的是他太失職了,女兒居然有這種想法,而曾母想的是女兒太天真。
駱離再次看了看時間:“如果可以,我昨天就能幫你把符浸好,只是你的出生地在京城,必須要用到京城土生土長的公雞才行。現在我看你父親是願意幫助你的,你可以讓他找土公雞。至於錢嘛,我想你們也沒有蕭肖家富裕,估計也拿不出,你說一個人的前途值多少錢?根本就是無價嘛。”駱離就錢的事情,故事扯一通,看著他父親的臉都快變色了,更別提他的母親。
壓住心底的戲謔,不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