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對,不過他更想知道前面的問題。
“這幾年,爺爺只聯絡了我兩次,學雜費生活費都是寄的。他其實一直想要聯絡你,可是又怕你暴。露,原先你在那個小鎮上,是很安全的。這麼遲才來,其實也怪我。”
“怎麼能怪你?”
“爺爺不教我法術,同樣也是基於保護;你也知道,如果我會法術,法道近身就能感覺到。他只教我國術,我底子差,如果被那幫僱傭兵盯上,也跑不掉,所以我學了很多年。”
“你連僱傭兵都知道。”駱離都有點嫉妒了,他知道的比自己還多。
“是的,我還可以透露一點爺爺不讓我說的,到時遇到爺爺,不能出賣我。”
駱離向他保證,鍾恩眼睛露出寒光:“其實我們都一樣,是孤兒,那幫人還是我家的仇人,血海深仇!”
駱離一震:我真的是無父無母的孩子?師傅果然清楚我的身世,心底最後一絲希冀化為烏有。口裡的唾沫都是苦的,體內真氣驟然升溫,他極力忍耐。那幫人到底害了多少人,他們要求的到底是什麼!
鍾恩瞬即換了臉色,笑道:“我倆同年同月生,你比我大一天,爺爺說的。但我不知道你出生的時辰,只知道你是七月初一,我初二。”
“哦,那我是你哥哥了,我的身世你知道嗎?,你這一趟過來還順利吧?”駱離埋下苦澀,同樣都是孤兒,鍾恩都能想開,他不能不如鍾恩。
鍾恩先是搖了搖頭,道:“你的身世我不知道,爺爺從沒說過,我過來還算順利,到西北州呆一個月,看著安全才來的。爺爺說他算不准你,不止是他,任何道士都算不准你;讓你好好保管那六枚古錢,他說古錢是世上唯一可以給你算命的法器,也只能算你。”
鍾恩是先到華銀鎮,當時風聲很緊,也沒敢明著找。又去了長坪,最後是鍾方真人把所有他認識的算了一遍;
算到聞一清處,才確定駱離的行蹤,鍾恩又才返回華銀鎮。他到的時候仍有和他一樣的練家子,謹尊囑咐,很小心,等了一個月,確定安全了才上門。
“原來如此,辛苦你了,我剛看《南華經》,子曰:父母於子,令去東西南北,子唯命是從。我聽師傅的,放心吧。”
駱離心道:師傅肯定算到聞師傅要傳我制符術,若不是有緊要事做,他早坐不住了,鍾恩又去哪裡找他。對於算不准他的命,他早不奇怪,因為他觀自己的面相都觀不準,照鏡子時腦中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資訊;以前讓師傅給他算命,師傅也總是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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