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子大聲道:“太好了,既然沒事,咱們現在回去吧,爺爺們還等著好訊息呢。”
“不成,還要做個什麼檢查,得看看有沒有內傷。”文阿姨心有餘驚地道:“我差一點就守寡了,心跳都沒有,人家拿電覆律機剛擊了他一下就活過來了,嚇得我呀。。。。。。”
“哎喲,我看不用做了,我只是剛剛頭有點昏,現在全好了。咱們回去吧,別讓老爺子擔心。”李春材精神確實不錯。
文阿姨還是不許,反正是包工頭給錢,不能白白浪費了。對駱離兄妹倆連連感謝,要是檢查完沒事,兩家一起好好吃一頓壓驚宴,而且保證去外面的館子吃。
駱離和小本子笑著婉拒。帶上她夫妻二人的囑託又趕著回來。
文老爺子聽到這個訊息,又哭了起來,這次是喜極而泣。哭道:“其實我那女婿,就是個愣頭傻子,不計仇也好養活,嘴上跟我槓心裡還是緊張我,要不然也不會捨身救我。”
現在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講李春材的好,小本子突然道:“文阿姨說若是李大叔沒事了,就請我們去吃海鮮。”
剛說完就被駱離拍打後背,駱離怕她把文老爺子刺激狠了。
棠秘子扯扯嘴角。等著看笑話,哪知文老爺子一拍大腿:“這主意好,是得慶祝一下,就找最貴的海鮮吃,我算是看透了,這人要是沒有了,再多錢也是空談!”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他這淚水就像是止不住:“我要是早這樣,我那孫女也不會一年到頭只過年回來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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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皆大歡喜。也只有這種生死大關才能把人的性格給拐過來。
李春材檢查完沒事,還是在醫院住了三天才回來,文阿姨不知道小本子把一頓普通宴席改成了海鮮。
聽老爸說了後,還有點愣住。以她對小本子姑娘的瞭解,也聯想到肯定是逗她家老爺子的,
笑著解釋。
文老爺子向她撐開手,文阿姨還沒反應過來。
“賠償金啊!”
文阿姨哭笑不得:“爸啊。哪有這麼快,還有兩個人在醫院裡不知怎麼樣呢,得人齊了一起算。我們家春材肯定賠不了多少。”
“有五千是五千有一萬是一萬,咱們就抽出一半來存著,剩下的一半來吃海鮮,其他的給春材弄點好吃的,往後別給我節約了,不要天沒亮就去掃爛菜葉子。”
文阿姨簡直像是在做夢,狠狠掐了自己胳臂一把才知這是真的,連連點頭:“是啊,爸您早該這樣了,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打住,什麼吃喝,該節約時就要節約,我小時候,爛菜葉子都沒得吃,想撿點。。。。。。”
文老爺子又開始陳訴舊時代的苦難日子。
找了個不日頭不怎麼毒的天氣,文家三人正試邀請駱離他們去吃海鮮,當然和文老爺子開始表達的“最貴”二字有區別;李春材的賠償金率先賠下來,不多不少正好一萬塊。
計劃吃飯的錢也就二千五,東滬這個國際大都市,最貴的一頓都是拿十萬計算的,所以他們去了那家中產階級能消費得起的德勝樓,量大管飽,食材還很新鮮,六個人飽餐了一頓。文老爺子湯湯水水都得打包回家,走時還拉過服務小妹說道:“小妹,把你們店裡不要錢的再送點過來。”
服務員看著桌上的餐盤像舌頭舔過一樣乾淨,對文老爺子的要求哭笑不得,後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指免費送的小吃。有些為難,這都結帳了,哪有再送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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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這事,文家真的再沒有了爭吵聲,但是卻有了新的問題,文老爺子沒事就愛來找棠秘子下棋,文阿姨愛過來找小本子討要藥膳的配方,他們的日子還是平靜不下來。住電梯樓,鄰居們關起門來無甚來往,但是卻壓抑;住小平房,鄰居們又太熱情,棠秘子這才感嘆還是龍山好。
駱離也在想這個問題,快入秋了,不知道喻凡的問題龍山寺是如何解決的,他們能不能清清靜靜的閉寺。想歸想,卻又不能去打擾。
好在沒有打擾駱離,他關在屋子裡用上隔音符,練氣制符,並沒有落下進度,手法也越來越熟練。
一天上午,駱離和小本子準備再去香燭街買材料時,楊司機打電話來了。
“駱兄弟,這事真的要你出馬了,我家老太太都瘦了一圈了,再不下床活動活動,肌肉都要萎縮掉。”
駱離在電話裡答應了,掛掉電話就和小本子轉戰楊司機家。
他老婆對駱離的上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