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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離幾人三個月沒來,到了龍山腳下才知道,這裡已是另一番景象。
絡繹不絕全是大清早膜拜而來的香客,數量更甚以前。
龍山寺閉門謝客,反而讓香客們更加信服,寺裡進不去,就在山下、寺外、上香祭拜。
露珠二人對視一眼,綿國也人人信教,他們馬上對大秦改觀了,不由產生些許敬仰。
上到龍山頂上,駱離趕緊讓山靈去老地方偷偷養傷,山靈摸摸自己的傷腿,發現只是“皮外傷”,一直被駱離抱在懷中,也沒機會活動活動。
現在發功試了試,喜道:“我好像沒事了,上次被那老頭打怕了,被嚇著了,其實這次沒有傷到我啊!不信你看。”說著就騰空擴散身體在空中飄了飄。
駱離害怕被人看,趕緊叫他下來,問道:“你昨天晚上是被什麼東西壓制住了?再講講。”
“像是一根魚骨頭,味道難聞死了,我一吸到就使不上力。”
那就是沒聞到就沒事了,駱離明白了,也不催他過去練功,帶著他們繞到沒香客的地方,扶著棠秘子,大家一起躍牆而入。
“南無蓮池海會佛。。。。。。”
各個大殿都傳出這整齊的經聲,他們才剛開始念《阿彌陀佛經》,還有好一會兒才完;駱離沒有猶豫,直接去到竹林小院。
提來井水給棠秘子又喝又洗,大家就在這茅屋裡稍作休息,等他們上完了早課,到吃早膳的時候,駱離再去找永圓和戒色。
“這水好甘甜。”露露讚道:“跟我們寨子那口大水井裡的水一樣。”
珠珠斜了他一眼。仍是酷酷的懶得說一個字。
山靈轉了轉眼珠,說道:“好像唸完了,我去找永圓!”說著就嗖一聲飄了出去。
“我去拿點吃的。”駱離也跟了過去。
只聽見匆匆而過的腳步聲,不見一個人多話,大家悶著做事,各行其責,根本沒人發現他,他熟門熟路地找到戒色的房間。
剛剛推開房門,戒色轉頭看見他大驚,衝過來關緊門:“沒人看見你吧?你怎麼來了?氣色如此不好。出了什麼事?”
“這麼緊張?我還帶了兩個朋友,現在竹林小院裡。”駱離也在問他。
“別說了,你馬上回去,不要讓人看見,我叫師傅過來。”戒色一個勁兒地催他,又道:“等我再拿幾個饅頭過來,你趕緊走,別發愣了。”
“山靈找永圓去了。”駱離說完忙不迭地退出去,悄悄潛回竹林小院。
“怎麼你一個人這麼快就回來了?”小本子問道。
“可能出事了。我找到戒色,他話都沒給我說全就把我趕了回來。”
沒一會兒,永圓戒色並山靈輕手輕腳的敲門。
二位也不再行什麼見面禮,永圓進來就道:“上次山靈回來還沒事。一月前喻凡的母親帶了一個私家偵探住進了寺裡。”
知道情況的人都臉色一變,駱離急道:“私家偵探?憑什麼調查。”
戒色糾著眉頭:“有錄音啊,喻凡的母親叫張慧,是個唱京劇的。國家養著拿鐵飯碗的那種,她手裡有和喻凡通話的錄音。可我們沒聽過,上次調查我們以為應付了過去。可她沒死心,說是私家偵探,誰知道是不是。”
小本子問:“幾個人?他們住在哪?”
永圓回道:“我給安排在香客區的東北院,離這裡最遠,你們先說說出了什麼事,一個個如此狼狽。”說著才仔細看棠秘子,更吃驚:“怎會搞成這樣!”
棠秘子苦笑著把情況大概說了一遍,露露和珠珠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珠珠臉色更不好了,再次對駱離投去一絲鄙夷。
駱離很是尷尬,確實是他輕信了古月淩,也確實是他好大喜功,小看了對手。
露露扯扯珠珠的袖子,珠珠遠離一步背過身去。
戒色心細,從懷裡拿出裝著饅頭小菜的大包袱遞給露露,見他們的穿著也知道是外地來的,說道:“遠道而來的稀客,蔽寺薄待了。”
露珠二人走上前去,向他雙手合十行禮,接過饅頭,三兩下就啃沒了。
戒色頓時有些尷尬,早知拿多點了,僧袍裡還可以多藏幾個。
永圓問道:“不知這二位施主是?”
珠珠搶先回道:“大師不需多問,我們只是匆匆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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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談不下去了,永圓本也是出於禮貌隨便問問。
“那你們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