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術,還有師傅給的耳龍武魂第一冊,這一年來收穫頗豐啊。
駱離把錄音筆交給小本子,她也不懂,最後還是落到老江湖棠秘子的手中。
棠秘子鼓搗幾下,把錄音放出來。
三人聽閉,一旁的小本子啐了一口,道:“噫!真是噁心,淨是道貌岸然之輩。”
“哈哈”棠秘子大笑:“正常得很,自古如此,捧著娛樂圈這碗飯,就得習慣藏汙納垢。那小子知道了人家驚天大密,不是要奪人飯碗毀人前途,就是想狠敲詐一筆。”
駱離道:“這裡面的聲音我們都不熟悉啊,聽他們還談到喻凡住了進去,肯定是剛錄不久,當時還有哪個大佬住在裡面?”
棠秘子把筆搶過去,道:“不管我們的事,那個圈子裡哪年不死幾個人?”
駱離心道:那個記者一定不是預備敲詐,他自己也沒料內容如此勁暴吧?
喻凡的失蹤事件,他的影視公司出人意料的隱而不發,只說身體不適退出電影拍攝。他母親還帶著一個遮臉戴墨鏡身材相仿的替身公開道歉,駱離看著那個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斷定她不簡單。
於是他對戒色特意交待,不能讓喻凡露面,何時破掉他的媚術何時才放他。
戒色和與永圓都有點不滿,這不是個普通人,算得上有點話語權,若是處理不好,對龍山寺有名聲有損啊,不用提醒也會謹慎對待。
第一百二十四章兄長有難
駱離上午去龍山寺後堂讀道經,戒色在一旁看佛經,二人互不相擾。閒時還可以為駱離靜心平氣,道佛雖分屬兩門,但對世間萬物之相卻有著相似的理解。
戒色每每講佛經故事,駱離卻能把佛義蘊涵進道義裡,還邏輯明確,讓戒色苦笑不得。但這並不妨礙他繼續,駱離也樂在其中。兩人互相吸取,都有收益。
駱離也想不到最初被他戲為小盆景的戒色,居然與他如此投緣。可能在旅館經過他悲憫神咒的洗禮,駱離對道義有了深層的感悟,在一個月後就突破了高階制符,成了高階制符師。
棠秘子很是大肆慶賀了一翻,還說:駱離啊,這輩子你不用法術,只憑制符都餓不死了。
駱離和小本子都當他是喝醉了,不知所謂。
下午他就在旅館的小院子裡,學習耳龍武魂第一冊。整座古香古色的閣樓旅館,全被他們包了下來,這是棠秘子跟永圓爭取的福利,誰叫他之前還說過要重謝呢。
開春後,山上香客漸多,駱離這裡無人打擾,結合凝氣術和武術把筋骨練得愈發強勁。五官更加敏銳,喧鬧中耳朵可區別方圓兩裡之內的蛙叫聲,千米之外可看清來人的面貌,且不受天色影響。
駱離感覺整個人從思想到身體都煥然一新,每七天一次去山尖處和山靈一起吐納練氣,並執行大小周天兩遍。第二日再平復體內充盈的靈氣,把靈氣運致七筋八脈,加持筋骨。
山靈依然和魯班尺做不了朋友,很是氣餒,看見駱離練的武術姿勢很好看,也跟著學。可她經脈都沒有,形似神非,也玩得不亦樂呼。整個下午都跟駱離一起練武,儼然當自己是合格的跟班了。
一日下午:一人一靈正在院子裡練著,永圓和戒色匆匆趕來,急找棠秘子。
棠秘子上午練完功,下午就和小本子去龍山頂上教她運氣。把華銀山莫問道長一派的練氣法訣傳給她,帶她入道門。
小本子本身是聞氏制符派的血脈,效果不明顯,而她爺爺從沒教過她入門口訣。所以她非纏著棠秘子先教,駱離答應過聞一清,若是保不得她的命,便不能教法術。經不住小本子的痴纏,知道她上次著了媚術,下定了決心,想著棠秘子並未答應,也不用駱離教,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練了大半月,小本子體內還是一點靈氣也無,便知這行不通。不過棠秘子都沒厭煩,駱離也不好說什麼。
此時聽永圓說沒在山頂見著他二人,也不由奇怪。
問道:“找我師傅可是有急事?”
永圓擦擦汗,“怎麼不是急事,是大事,棠道長偏偏現在亂跑!”
駱離趕緊叫山靈搬過椅子來,急問道:“坐下等會兒,說不定馬上就回來了,先給我說說出了什麼事。”
永圓和戒色說完,駱離也沉下臉,果然是大急事:七七門從棠前輩身上下手了。
事情是關於棠秘子兄長一家。
棠秘子的哥哥名叫棠敬之,是國外頂級大學經濟系的高材生,大秦建國後第一批國家指派留學名單中就有他,回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