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他的額頭與你長得像,先是去報警。後來才想起像你。”
鄭志輝走過去,摸著那把水草,久久不語。
一旁的駱離也不催他,良久。他才退回來。
“我弟弟心眼從小就比我活泛,先是倒糧食,後又倒郵票。來來去去也賺下了不少家產,最後這三年我們都沒怎麼聯絡;還不是因為他有了錢腸子就花了,不三不四的女人就沒斷過。我又長年不在家,前腳答應了我後腳就又犯,我練兵任務重,也是眼不見心不煩。”
駱離覺得他還是把錯歸在家庭原因裡,有些怨他弟媳,還怪自己沒有盡到兄長的責任。
“鄭大哥,我看馮嫂子一直沒有說話,想必她心裡比你還難受,你怎麼不問問她原因,我想她肯定有苦衷。”
鄭志雄高訕然一笑,道:“那你能看出來嗎?事發後,她就沒說一句話,我知道馮倩她並非冷心冷腸的人,就當她是一時賭氣吧,並沒怪她;事情都發生了,追究別人的錯,有什麼用?小時候,我外公常給我說一句話:會怪人的只會怪自己,不會怪人的才會怪別人。出了事,我首先是反醒自己,說到頭還是自作孽。”
“老人的話還是很有道理,鄭大哥的外公肯定是一位睿智的老人。”
鄭志雄禁不住笑道:“睿智不睿智的我是不知道,他只活到五十歲就去了,腦溢血,喝酒給鬧的。身前倒算是個人物,可惜也戒不掉自己嗜酒的毛病,我外公若是沒去那麼早,我媽這一輩日子興許要好過些。”
後面的話,駱離在心裡接下去,還興許鄭志輝也走了仕途,前景更好。不過他上庭長得不好,註定無祖蔭相扶,凡事只能靠自己;大器晚成,但是有官格運,而且還很強。
“鄭大哥,你剛不是問我能不能看出你弟媳的問題嗎?我現在且說上一說。”
“好,我第一次見你就感覺和你很投緣,咱倆相差十五六歲,卻能說到一塊去,真是難得。”鄭志輝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駱離也緊挨著坐一旁。
“我早上仔細觀察過馮嫂子的面相,其實他們夫妻不睦至少也有五六年了,先前家裡的財政大權肯定在她手中;志雄哥為了要錢說不定也玩過假綁架的事情。”
聽到這裡,鄭志雄突然轉頭盯著駱離,眼神詢問他到底是怎麼猜到的。
駱離一笑:“這不是猜,這是透過面相結合環境推斷出來的,不信你回去試試能不能從馮嫂子口裡問出來。”
“好吧,還有呢?”
還有,駱離就與他講:有了假綁架的事情,這不就跟狼來了一個道理;況且女方已經有超過兩年沒有掌握到財庫了,鬧了這麼多年,忍了這麼多年,加上又為了孩子,馮倩的心恐怕早死了。中年喪夫,還是因自己賭氣造成的,她的心理壓力不亞於你們鄭家人。
鄭志輝給駱離點上一支菸,深吸一口,嘆道:“這些道理我自己也會分析,就是找不到人說。回去後好好勸勸我孃老子,一家人把這個結給了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不能弄成仇。”
聊了這麼半會兒,時間已經過了一個鐘頭,太陽快消失在地平線,駱離把話題轉到正題上。
問道:“鄭大哥,你早上不是說要找我打聽道術的事情嗎?”(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一章牆上的怪影
“這事說起來匪夷所思,我從沒對人講過,你聽聽看我是不是在胡思亂想。”
鄭志輝從去年秋天起,就調回了榮西軍部做後勤工作,上面的領導也是為他後面轉業作準備;做到上校要提大校就很難了,除了要背景,還要有軍功,鄭志輝從新兵起就在西川邊防;四年前提的團長,若說有軍功也是前團長得了,他響亮的名堂拿不出一件。
又聽到裁軍的風聲,原本要幫他活動的戰友們也在他的堅持勸說下放棄了。他風溼病很嚴重,早就想轉業回到內陸來。最早年前就有訊息,晚的話就是明年,他這次過來也是穿的便衣,提前適應一下轉業後的生活。
榮西軍的後勤總部就在州城萊豐市,他老婆從麻城調到了萊豐社會保障局工作,家也就安在那裡,今年春天剛剛裝修好。
房子是新修的樓盤,三室一廳,格局當陽日照時間很足,數子也吉利十八樓零八號。
他要說的問題就是出在這房子裡,女兒鄭欣和老婆李靜都沒發覺,唯有他這個大老爺們感覺房子有古怪。
而且這古怪總是在正午十二點的時候開始,床頭的牆面出現兩個把掌大的人影,一男一女拼了命的扭打撕扯。
初時他還覺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