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隨即魯班尺從他的天靈蓋穿過,帶出一股青煙,肖林頓時身體軟下來像條死狗般倦縮在地上。
這邊棠秘子摸索著起來,朝駱離喊道:“唉!你,我本想說或許他的妖術還可利用,算了,此人陰險狡詐也不好控制。”
“棠前輩,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駱離有點生氣。
棠秘子擺擺手:“不是你想的那樣,江湖險惡,有些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如果能夠控制住他也不失為一件利器。”
駱離不同意:“棠前輩,如若那樣,和當初他控制你豈不是一樣的道理?己所不欲,勿失於人。”
“駱離,任何厲害的東西都有兩面性,要看怎麼利用,也罷,此事不作討論了,總之,你以後的路還長,不能僅憑胸中正氣行事。”
駱離收拾好東西過來扶起棠秘子:“走一步是一步吧,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樣頑固不化,此人生有反骨,天生陰險狠毒,做事不留餘地,留著始終是個禍害。”
繼續說道:“我並沒有奪了他的性命,只是粉碎了他一半魂魄,他現在心中明白,手腳卻不能行動。”
“那成了植物人?”棠秘子問道。
“不是,哪能那麼便宜他,他能思考,不能行動,能吞嚥,不能言語;往後的記憶,他也沒有,所有的記憶都停止在這一天,就讓他這麼活著。”
“這種辦法不錯,對付惡人就要這樣折磨他,解氣。”
現在棠秘子真的成瞎子阿炳了,駱離扶著他順著小路往回走,看見肖林的汽車旁站了幾個人,趕緊拉著棠秘子繞道。
“棠前輩,前面有人,不知是不是肖林的人,遇上了是個麻煩,這邊的路我也不熟,往哪邊走可以回去?”
“還回去幹嘛?等著人又來抓?送我們來的計程車司機可見過我們,等事情發作了,我們再顯身,現在就往鄉下躲一陣。”
“你指什麼發作?”駱離問道。
“當然是胡家的事情咯,你以為這段時間我光是靠嘴在對付他呀?我找人調查了他在光業集團的動作,看著吧,他‘傻’了,他作下的事情就要敗露出來。等他失了胡光業這個靠山,我們再露面。”
駱離點點頭,順著棠秘子說的方向,駱離開闢一條新路走了進去。
初夏晚上的山林裡,一老一少兩人圍在火堆旁。
“棠前輩,你所說的去鄉下躲一陣,可不是指的在這個山林裡躲。”駱離看著躺在落葉上的棠秘子埋怨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都不擔心我的眼睛,你還急什麼?你要找的東西,反正在那,也跑不掉,等事情解決了,我們回去,你慢慢給我治就是。”棠秘子神情愜意的回道。
“棠前輩,我睡過田間,睡過狗窩,還從來沒睡過林子,這蚊蟲也太多了吧,你知道我的血天生招蚊子。”說完又開始拍蚊子,使勁抓撓被蚊子“親吻”過的傷口。
“我要說你什麼好呢,**術你一招勝一招,幾個破蚊子都對付不了。”棠秘子說完起身,摸索出符籙,用符筆畫了一張符扔進火堆裡,頓時火堆周圍清靜了,蚊蟲剛飛進火光照射的範圍就直直吊下去死掉。
駱離“欣賞”了一會兒:“棠前輩,你這是大開殺戒。”
棠秘子哼嘰一聲:“愚善!”
切不說駱離二人在林子裡享受原始生活,市裡光業集團可是炸開了鍋。
光業集團老總的準女婿肖林,癱了,還成了傻子。
醫院裡診斷為腦癱,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腦癱了呢?胡光業深知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立即想到棠秘子那邊,卻找不到人。
找到幫肖林辦過事的自己的“好哥們”傅正麟,傅正麟支支唔唔透露了一點,胡光業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個肖林比自己心還黑,直接**。
回來又想:這個傅正麟為何願意為他擔這麼大的干係,立即著手開始查帳,發現虧空了上千萬。全部是被肖林挪用的,氣急把財務室的人叫來大罵一通。自己還沒交權呢,這就要姓肖了,往後還得了,同時又慶幸即時發現了引進家裡的狼。
去到醫院把病床前的女兒拖出來教訓一通。
可是胡圓圓根本聽不進,罵自己父親翻臉無情,過河拆橋,直問他當初病重時,是誰在撐著公司。更是表明,即使肖林癱瘓一輩子,她也要跟著他。
胡光業看著女兒執迷不悟地盡心服侍在肖林身邊,無論自己如何說此人黑心歹毒都聽不進去。
女兒國外名牌大學畢業,高挑端莊,配在一臉痴呆相的肖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