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誣陷的肖柏,頓時惱羞成怒。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說著,修回頭看了那個小女孩一眼。小女孩反應倒是很快,連忙點頭附和。
這下,街上的人來了精神,興致勃勃的圍觀這場鬧劇。
肖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憋了半天,最後橫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群眾。在一片唏噓聲中,很是裝逼的甩袖走人。他大人有大量,懶得跟小人計較。
“你就不能乖乖待在我身邊嗎!”修有些咬牙切齒,上次要不是因為事情纏身,他也不可能讓肖柏獨自逍遙這麼久。這次好不容易逮到,又怎麼會輕易放過。跟何況,現在的外面,因為肖柏竊了人家教皇密室的事情已經鬧翻天了,這傢伙都不知道自己背後有多少人在找他,若非修私底下派人處理掉那些眼線,肖柏哪來這麼閒適的度假之旅?!
可憐被保護過度的肖柏,尚不知自己留下的一堆爛攤子已經引起了腥風血雨,這下想跑,卻又被找上門來的修一把扛到肩上。
“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你,你……想幹什麼?!”肖柏氣急,可奈何他那點力量哪裡掙得過人家。
“你給我安分點,不是想要生命之水嗎,藤子已經回老家給你弄來了。”簡單一句話絕對比什麼都來得有效,只見剛才還要擺出一副拼命架勢的骷髏,轉眼立馬安分了下來。
修暗自鬆了口氣,畢竟他還沒有被人拿來當猴子一樣觀賞的興趣,當下便撥開人群,扛著麻袋一樣的肖柏,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不過一路上,肖柏依然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你剛才說得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麼!”
“天地良心,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騙到賊船上去!”
“一把老骨頭了,騙你能賣幾個錢?”
“…………”
肖柏默了片刻,頓時怒了。要知道,從一個俊美青年變成一個糟老頭子,肖柏內心要有多煎熬,多苦逼。雖然他現在是老了,面板變皺了,骨頭也鬆動了,但他至少還一直在蛋疼的假裝淡定中……可你非得要這麼直接的戳穿這個殘酷的現實嗎?!
“臭小子,你是不是一直在嫌棄我,好啊,既然這樣,你放我下來,咋們分道揚鑣,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喂喂,聽到沒有!”
“幾天沒見,你怎麼跟個老頭子一樣,越來越囉嗦了。”修皺眉。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肖柏吹鬍子瞪眼。
修不理他,走到路邊停靠的那輛馬車,對車伕簡單吩咐了一句,便把肖柏扔上了車。
“哎呦喂,有你這麼對待老人家的嗎!”
“你再囉嗦,信不信明天就讓你下不了地?”
“你翅膀硬了,居然敢威脅我!”
“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話畢,修甩上車門,挑眉斜睨著他,大有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架勢。可憐被脅迫的肖柏只能用手指指著他,卻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然而,就在兩人僵持著對峙的時候,一道熟悉的稚嫩女聲忽然從車外響起。
“大哥哥,我長大了以後可不可以嫁給你!”小女孩顯然是一路小跑著跟上來,臉蛋還紅彤彤的,連氣都沒捋順,就急得對駛上道路的馬車大喊。
肖柏開啟車窗探出一顆腦袋,也不顧街上側視而來的目光,便對那個被甩在後頭的小女孩呲牙咧嘴,張牙舞爪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車內的修頓時被氣樂了,一把將某隻囂張示威的骷髏給提回來,笑罵道:“你就不能安分點嗎!”
肖柏橫了他一眼:“怎麼,你還想老牛吃嫩草!”
“對一個小孩子吃醋你幼不幼稚。”
“現在的小孩,不防著點能行嗎!”
肖柏哼了一聲,顯然是意有所指。修也不以為意,直接岔開話題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已經變天了。”
“狗咬狗,一嘴毛。關我什麼事?”肖柏撇了撇嘴,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但問題是現在那兩隻狗,私底下都在派人找你!”
“找我做什麼?!”這話一說出口,肖柏猛地打了個激靈,很快便聯想到了自己從教皇密室下盜來的寶貝。
修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也懶得細說其他,乾脆道:“現在皇室那邊和光明教廷那邊可都惦記著你手頭的不義之財,不過你也用不著太擔心,畢竟現在大戰在即,皇室還抽不出太多手來對付你。而光明教廷那次元氣大傷,眼下也根本沒多